调理好身体,早日给庞家开枝散叶,虽说你是朕的女儿,也要恪守妻子的责任,否则群臣会笑话朕教女无方呢!”
玉葳公主起身,羞赧道:“父皇,儿臣知道了,这不是驸马常年不在家,儿臣去哪里怀孩子?”
“是朕的错,现在驸马回来了,你们加把劲儿,朕抱不到孙子,先抱抱外孙也行啊!”
冠军侯耳根通红,“父皇,子嗣是天注定,一切随缘,臣不着急!”
“朕着急,坐下,吃菜,皇家子嗣太单薄了,太子,你也要努力,今日把心放在子嗣上面,太子妃一日无孕,你一日不许临幸别的妾室宫女!”
太子苦着脸,这都能烧到自己身上?
“儿臣知道了!”
景佑帝目光又看向楚王,楚王出溜一下,爬到柱子后面,捂着肚子,装作去净房,景佑帝都给气笑了,问邵督主:“楚王在督察院,做的怎么样?”
邵督主冷着脸,道:“不怎么样,整天不见人,迟到早退,懒散无状,臣请皇上责罚他!”
景佑帝并没有因为他告状生气,邵督主就是这么一个耿直的人,早看不惯楚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直接告了他一状。
“好,朕罚他,这次调查冠军侯的案子,让他跟着,查不出结果来,罚他三年俸禄!”
楚王没了俸禄,偌大的王府怎么样?
难不成一直去澜贵妃哪里打秋风?他不要脸的吗?
邵督主满意了,“皇上英明!”
太子脸色更不好看,父皇什么意思?让自己闭门造人,却对楚王委以重任,扶持他跟自己打擂台的吗?
一场宴席,透出无数信号来,朝臣们回到家里,找来幕僚,商议到深夜。
萧天爱也听说了宴席的事儿,心中懊悔,不该冲动动手,连累了燕王,这该怎么是好呢?
迫不及待去燕王府里看他,燕王稳重如山,在书房见了她,“爱爱你气息不稳,何事心绪不宁?”
“当然是你的事儿了,你还坐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