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空,南皇修齐手中的簪子应声而碎成了粉末,风一吹险些糊了他一脸。
“咳咳咳!”
吸入了些许,让他十分的难受,忍不住的咳嗽起来。
顾昊卿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神色仍旧那般自在,声音却是威严。
“她不是你该惦记的人。”
说着,他起了身,自高而下,目光睥睨。
“南皇世子出来的时日有些太久,该是启程回去了,不然怕是沈昭撑不住那大局,坏了好事。”
一句话,顿时让南皇修齐变了脸色,目光阴鸷的盯着他看。
“你知道什么?”
他目露询问,顾昊卿却是不再说这些。
“上次你趁虚而入夺了栀仙草,本王不与你计较,但总该要付出点代价才是。”
顾昊卿神秘的笑笑,不等南皇修齐再开口问,便已是起身离开。
南皇修齐欲追,身体却不太舒适。
险些一头栽了下去,外面的侍卫闻声进来,连忙查看他的情况。
“世子?”
南皇修齐稳住了身体,心里却是有了担忧,不知顾昊卿所说何事,他心里也算是对顾昊卿有所了解,既是能准确说出沈昭为他所做事,必然还是知晓什么的。
“启程,回去。”
不愿再耽搁,南皇修齐当即便启程回去。
侍卫疑惑的看着他,却也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当即就去准备一切。
南皇修齐走的匆忙,更是神不知鬼不觉,就连皇宫都还是次日有人发现其不见了,看见其留下的一封书信才得以带进皇宫,向皇上解释。
南皇修齐只声称是水土不服,身子不适,皇上便也没有多问。
苏锦溪是在多日后才知晓这事,不过心里倒也是松了口气,毕竟南皇修齐这人阴晴不定,待得久了,指不定会弄出什么事情来。
这事转眼便被苏锦溪放在了脑后,不曾去注意。
“夏侯商呢?”她前来悬济堂分堂看看,转了一圈却是没看见夏侯商的身影,不免纳闷。
“夏侯掌柜这几日身体不适,在府中歇息,可是要去叫来?”
悬济堂的主事围在苏锦溪的身边,这几日也与苏锦溪混了个熟脸。
此人名姓张,也算是个老实厚道的人,只是年到中年都未曾娶妻,孤身一人不知为何。
闻声,苏锦溪并未曾多在意,在悬济堂里转了转。
“大致都差不多了,这两日便昭告父老乡亲,算是提前知会一声。从明日起便先开义诊两日,依照旧历,贫苦百姓免费抓药。”
苏锦溪满意的点了点头,如今悬济堂也算是这世上第一件小规模的“医院”了。
只是到底她没有高科技的头脑,只能形似,而非克隆。
现代科学的医疗她终究是没办法带过来,此番还需要后人的努力才是。
“是,小的这就去准备义诊所需的东西。”
苏锦溪挥了挥手,遂命人将大夫都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