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距离让宋敛很不适应，但他的身体像是僵住了一样，没有躲开。
沈知越凑越近，近到两人要是视力好的话估计都能看清楚对方脸上的毛孔。
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宋敛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推开她，蹙眉道：“好好说话。”
沈知稍一挑眉，“臣妾哪里没有好好说话了？是皇上想多了而已。”
宋敛恼火地瞪她一眼，刚要说话，沈知及时打断了他，“皇上，臣妾跟林炳轩确实是没有什么的。”
“你这样显得像是在欲盖弥彰，朕有问你什么吗？”宋敛不买账，“你倒是挺急切的。”
沈知：“……”
这时，徐平进来禀报。
他弓着腰说，“皇上，娘娘，那宫女的尸体被打捞上来了。”
宫女的尸体？沈知困惑地看了眼宋敛，见他面不改色，就联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那宫女……是素莲吗？”
徐平抬眸看了宋敛一眼，似是等着示意，但沈知直直地盯着他，他便又低下了头，轻轻点头。
沈知不敢相信，“素莲死了……”
难怪她今天一早就不见了人，恐怕是死了有些时辰了，但她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啊？
宋敛示意徐平退出去。
沈知还没缓过神来，宋敛瞥了她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那宫女死了，对你不就少了个威胁了吗？”
沈知缓了缓才反应过来他的话，“威胁？素莲有意陷害臣妾确实该罚，但是她就这样死了，您不觉得奇怪吗？”
宋敛沉默着。
沈知觉得他的反应很反常，按理说宫里面死了人，都传到他这里来了，作为皇帝都不该如此平静。
难道说……
“皇上，素莲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