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颜一脸无辜:“大哥这话当真是可笑,我不过是听说母亲病了,去看看她,顺便与她谈谈心,总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对她不利的,不过大哥说我害她,大哥倒是说说,我害了她什么?”
叶景奎冷笑:“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叶欢颜耸耸肩,撇撇嘴道:“我做过什么我心里自然清楚,可我却从未害过她啊,怎的大哥却青天白日的,在这红口白牙的污蔑人呢?什么罪名都往我身上安,未免太过分了啊。”
叶景奎讥诮:“你敢说你没害过她?若是没有,这次的事情为何会闹到这个地步?母亲又怎会被宁远侯府问责,被父亲责罚,你还敢说你什么都没做?固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下作不堪还不自知!”
叶欢颜真的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颠倒黑白的人。
她不由笑了起来:“活了十几年,大哥这倒打一耙厚颜无耻的功夫,倒是令我深感匪夷所思啊,难怪是母亲的亲生儿子,是姐姐的同胞兄长,原来是娘胎带出来的毛病,一样的不要脸。”
“你!”
叶欢颜冷笑道:“俗话说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她们自取其辱,何怪别人以牙还牙?怎的?只能她们害我,我就不能还手?大哥这样说,还真是理直气壮的不讲道理呢,难道在大哥看来,只有你们是人,我就不是?我被害了是我咎由自取,我稍加还击便是我罪大恶极,这是什么道理?”
叶景奎噎得说不出话,脸色阴郁至极。
叶欢颜又道:“再有,什么叫下作不堪?比起母亲和姐姐的不折手断和卑劣恶毒,我甘拜下风,而大哥你也亦然好不到哪去,蛇鼠一窝罢了,五十步笑百步,你不觉得羞耻么?只有你们自己心思下作不堪,瞧着谁都一样,殊不知指责别人的同时,自己有多令人作呕。”
“你找死!”叶景奎气红了眼,当即来不及权衡就扬手朝叶欢颜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叶欢颜往后踉跄了一下,被灵儿和小葵及时扶着才没有跌倒。
“姑娘!”
“姑娘你没事吧?”
灵儿和小葵齐齐惊呼,皆变了脸色。
叶欢颜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脸上火辣辣的疼,似乎被打的措手不及一样,懵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缓过神来,脸上的掌印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显示出来,异常明显。
叶景奎傻眼了,看着叶欢颜,再看看自己的手,脑子一片空白,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他竟然打了她!
虽然没把她当回事,说话也毫无敬意,不是叱骂就是质问,可也只是敢这样,若是打了她,寓意就不一样了。
刚刚那一刹那,他是真的被她的话激得失去了理智,想都没想就扬手打了过去,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那一瞬间别说打她,杀她的心都有了。
他正不知如何是好,扶着叶欢颜的灵儿就又厉声斥问:“世子,你是疯了么?竟然敢动手打晟王妃,你不要命了你?”
“我……”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手抖得愈发厉害,脸色霎时苍白,有些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