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开始变得渐渐有些诡异,那走出来的男人只是淡然的掀了掀眼皮,所以说朱雀这告状的话语还充斥在耳边,可他并没有立马有所行为,反而是冷冷淡淡的将目光转移到了那一旁站着的肃穆身上。
“肃穆,可是真的?”
明明那跪在地上的小姑娘还疼得嗷嗷乱叫,容锦却仿佛只是一个看戏的心态,只让人觉得他是一个严厉的裁判者。
“自然不是真的!到底是怎么样子的?难不成你还看不出来,这朱雀的嘴里面可有一句真话,她说阮阮有错阮阮就有错了?人家出了东厂虽然不对,可也不至于这般惩罚!
而且她自己都说了,阮阮去的是太后的福寿宫,太后娘娘跟你的关系那还用说了,指不定是软软去太后娘娘的宫里面找小黑丫头说一些关于你的事情,怎么就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被处罚了?”
肃穆反正不管三七二十一,如今只要有人问他的话,他肯定是袒护自家阮阮的!
反正谁都有错,不能是他家小丫头有错,而且本来自己看着朱雀就不耐烦,他居然还敢如此打自己的心上人,那更就不对了。
“世子,你怎可如此的胡言乱语,如此的狡辩?你这等信口雌黄,日后让东厂里面的下人如何服众,我不如此惩罚,杀鸡儆猴,如何能够让他们知道我们这些管辖的大人的威严?”
朱雀跪在地上倒是恨不得委屈起来,倒是想着他们,这样一群人欺负了她似的。
二人争辩不休,也是不上不下。
那此时抱着阮阮的鹿鸢忍不住的看了一眼那似乎一脸大公无私的容锦,随后想了想,才是忍不住的颤抖着肩头,吸着鼻子委屈了起来。
“各位大人都不要说了,如此说来的话都还是因为奴才的错,奴才不应该来这东厂,奴才更不应该跟东厂的人牵扯关系。
那夜阮阮的确是来找我,可也是来与我说大人的身体情况,说大人请了平安脉之后服下了我开的一些药方,显然已经好了很多,还说让我第二日早些过去。
除了这些话,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奴才清楚错的终究是错的,可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我,如今阮阮已经晕过去了,如果朱雀大人还想处罚的话,那就朝着奴才来吧!
反正奴才身上挨着这一鞭子也不打紧,就把我打死也算了,这样的话才能够以示清白!”
她声音沙哑委委屈屈的说完一番话之后,那如同大豆,一般的眼泪便是掉落下来,显得好不可怜。
肃穆本是气得要死,还心想着无法跟着朱雀斗,结果小姑娘突然哭,哭啼啼起来,也是吓得他面色大变。
这是怎么了?一向娇里娇气的小丫头这会儿居然还哭委屈起来?怎么觉得,鹿鸢这小丫头有些不同于以前了呢?
鹿鸢拼命的哭哭啼啼,随后还抬起眼来疯狂的示意着,那站着不远处的肃穆。
猛然拉回神来的男人也是立马应和着,赶紧一幅可怜的模样对着容锦开口。
“对呀对呀,你快看看人家小姑娘哪里做错了,只不过是奉着太后娘娘的命令过来给你去平安脉!结果没有得到任何的好处,反而还挨了一鞭子!
你看看人家细皮嫩肉的,那背后的一鞭子,只怕是要伤个十天半个月了。
这是何其的委屈!何其的冤枉啊!朱雀平日里面做事本就不计后果,甚至手段阴狠的很。
是不是公报私仇我不清楚,反正突然误伤了人如何来说也是得处罚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