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开口说话,显得那么的冷漠,蹲下身子便是伸手握住了鹿鸢一只脚来。
“大人。”
她当真是要吓坏了。
“我看看”他开口解释,显然是不放心,所以想查看一下伤口。
“奴才没事的,只是不小心撞到了一下,回去抹一点药膏,明日就能好!”她说的急促,声音渐渐的有些破音,感觉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怕我?”
他蹙紧了眉头,绝美的面容之上闪过一丝冷冽。
“。”
这简直就是废话,他可是堂堂正正的容锦,怕是整个东厂上下就没有一个人不怕他的。
“怕什么?心虚吗。心虚你跟御宣之间的事情,怕我像上次一样,想要活活的把你掐死。”他说的太平静了,面上渐渐什么表情都没有,那么冷淡,眼底夏的光芒被遮住,长睫微闪,不知为何,有些让人心疼。
“我与陛下之间清清白白,何来心虚?”她急了,倒是也是第一次这般严厉的怼上了容锦,她真的很不喜欢,别人这般污蔑她。
明明也说过了,清清白白,只是奈何于对方是皇帝,所以才会前去看病。
哪知道这样一看就闹出这样一个大乌龙,他硬是整整半个月的不理自己,还摆明远离自己,就正如肃穆所说的那样,仿佛被打入了冷宫,受尽了冷落。
她真的第一次这般凶,平日里面乖巧听话,如今倒是因为容锦这句话,所以整个人便是忍不住了。
“你敢与本督说你不欢喜御宣?”
“。”
他直言了当,一句话便是问的鹿鸢直接愣住了。
欢喜?
她愣了愣,脑海中浮现那温和如玉的男子,似乎倒是有些发懵。
她紧紧的抿着唇,蹙着眉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更是不明白,为什么督主大人会突然询问这个,回想着以前的点滴,御宣对于自己而言,似乎更像是精神的鼓舞。
可是同样的,她清楚明白,她与御宣之间,那是绝对没有任何的可能。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自己呢,一个小奴才,不想做什么皇妃,也不想一直陪在他身边。
至少,她是觉得自己只是将他当做知心人,若说欢喜,那似乎也是欢喜的,他待她好,她总会感动这种感动逐渐变成了一种好感,可是似乎并非是喜欢。
她永远记得,自从上一次容锦中毒,他想要趁机拉下容锦的时候,她有着从未有过的失望与愤怒,她一点也不喜欢他的做法,她以为他会跟自己一样,至少,是一个知恩怨的人。
可他说她变了,那时候,她心彻底凉了,那份欢喜似乎也被他无情的一把抹去。
从那时候起,似乎她所有的一切都淡然了起来。
如今,提到御宣,她少了那份悸动,却又格外茫然,倒是真正的拿这个人当做皇帝一般恭恭敬敬,却似乎并没有掺合任何其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