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小丫也不知道是哭诉了多久,到最后眼看着外面的天色暗沉得吓人,静悄悄的一片,才眼看着面前的人渐渐的昏睡了过去。
鹿鸢似乎连日都没有好好休息了,她脸色难看,也只能逼迫着自己站起身来,缓缓出了屋子。
鹅毛大雪没停,随着风漂浮在空中,宫里静悄,道廊上的灯笼光亮的很,鹿鸢披在外袍,匆忙的拎着手中的灯笼,一路快走的留下来一路的白脚印。
她速度很快,似乎急着要去做些什么事情一般,所以一路上过去之后便是稳稳的停在了慎刑司的门外。
这个时间点倒是没了人,紧闭的大门黑漆漆的,不必去靠近,随着那压迫而来的气势,都能够感觉到心底油然而出的一股惧意。
她从入宫以来都是很少惹出事端,平日里面谨言慎行,更是给人感觉怕生生的,软软糯糯的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丫头,若是放在人群之中,肯定是找不出来的那种。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就只是为了胭脂而做这些事情,或许从入宫到现在为止,就单单是这么两个人真正的给过她温暖,或许这样的做法很是蠢笨,但她又好像心甘情愿的很。
鹿鸢虽然没什么武功,又没什么背景和可依靠的人,但是她的确有些小聪明,今天一天都是来来回回的徘徊在了慎刑司的屋外。
那么娇小的身影,显得那般的自然,对这座神秘的房屋进行了一个最终的探究之后,她如今也是非常自信的来到了屋檐的后面。
足足十尺高的墙壁,她站在原地抬头高高望起,似乎还有一些,一眼望不见边的感觉。
这若真是爬上去的话,稍微有些不慎,倒是很有可能直接活活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