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包工头的骂声,虽然翔总也觉得挺解气的,但时间长了,不免也觉得有点麻烦,压低了声音吼了一声:“行了!还是你管不好你的手下人!让他们随便收钱,什么都不懂的新人,你们也敢放她进来?”
包工头立刻没了声音,好半天之后,才支支吾吾地说:“还不是……兄弟们见她太可怜了,听说见到她的时候,衣服都烂掉了,说是没有地方去,工作也丢了。有小人算计她,现在还没有找到工作。她求的不多,包吃包住就行。”
“糊涂!”翔总一听就觉得不对劲。
现在的人还能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只要想,什么工作找不到?
去小餐馆刷盘子都没问题。
但是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没用了,虽然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不过多半是奔着他们的机密来的,不是想要毁了他们的名声,就是想要毁了他们的矿。
如果是前者,那就麻烦了,停业整顿,什么时候符合标准了才能再度开业。
到时候,签的合同,都得赔一半,还不得把他的底裤都赔出去?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就好办的多了,毁矿可不是靠一个人就能毁的,而且也没有那么好的事情。
这么想着,翔总心里不仅没有半天安慰,甚至更加的急躁了起来,两只眼皮一直在跳,心里非常的不安。
另外一边,翔总走了之后,只留下一个来工人照看季初洛和慕夜白。
老工人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很踏实,就是交际的时候,闷不吭声。
就是这个性格,所以翔总才会放心的让老工人跟着季初洛和慕夜白,不怕他说点公司的密辛出去。
季初洛下矿,原本就是为了看矿石的成色。
这条矿道,虽然是已经开采过的,但显然也依旧在开采当中。
虽说翔总确实说了,目前这个位置比较安全,但是季初洛担心他会做什么手脚。
矿里面出来的矿石品种不同,但一座矿山,绝大部分产出的同一种品种的矿。她担心,眼前的矿石成色虽好,但是深一点,就是劣质的矿石。
想了一下,她抬头看了一眼慕夜白,心里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挑了挑眉梢,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意思是让他把人支走。
慕夜白显然是明白了季初洛的意思,心中暗想,好在他跟下来了,否则的话,她自己把自己丢在了危险里面恐怕都不知道。
可是同时心里又生气,起初的时候,季初洛可是完全不同意他跟着。
如果不是他执意要跟着,季初洛怎么可能会同意!
越想越气,慕夜白同时又认为有一个老工人跟着不是什么问题,微微地皱了皱眉头,没有同意了季初洛的提议,反而是对那个工人说:“带我们往里面走一走。”
老工人的脸色一变,隐隐的浮现过一抹难色,他连忙摆手:“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