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媳妇李氏打了徐氏?
虽说李氏以前有些拿捏着身份,可后来李氏老实很多,无缘无故李氏就把徐氏打了,安满月怎么想都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安满月目不转睛的看向徐氏,直到徐氏被看得心虚,才问道:“她为什么打你手心?”
徐氏撇着嘴,不说话。
“你不说我就去问老二,他应该知道。”这会儿安满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总觉得徐氏做了什么大事儿。
“别,”徐氏耷拉着脸,婆婆应该只心疼她才对,不该问这些才是,“娘,我就是跟咱们村的小媳妇一起赌骰子,结果输了一两银子。”
安满月瞬间黑了脸,问道:“你知不知道赌钱不好?”
徐氏摸了摸自个还泛红的小手心,小心翼翼后退了步,说道:“娘,我以后不会再赌钱了。”
“对了,之前说你摔了一跤,你怎么摔的?”安满月一脸担心地问道。
“我,我就是输钱了,心情不好,然后不小心被门槛绊倒了……”徐氏偷偷抬起眼皮,被安满月那张黑脸吓到了,默默地收回视线,小心翼翼地说道,“娘,你别担心,当时老二给我当肉垫了。”
安满月真是呵呵了。
门房通传,说:“喜鹊姑娘来了。”
安满月让门房将人请进来。
喜鹊正是年氏身边的得力丫鬟,她一进来就瞧见安满月,从容不迫地给安满月和徐氏行礼。
徐氏惊得一批,慌忙回礼,瞧着喜鹊那笑脸袋白白嫩~嫩的,暗道:这小姐可真好看。
“安夫人,我家夫人想问问你明个有没有空,再去打麻将。”喜鹊也没把徐氏当外人,笑眯眯地说道。
安满月偏头看了眼徐氏,这会儿一肚子火,说道:“有丫鬟帮忙收拾东西,你仔细点你的肚子,我出去打麻将了,你家夫人愿意现在去打不?”
喜鹊笑着应道:“当然,我家夫人就怕安夫人没空!”
“行,咱们走着!”
安满月跟喜鹊两个人边说边往外走,将徐氏一个人留在原地。
徐氏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打麻将是什么意思,正准备往后远走,就瞧见一个小丫鬟过来了。
“那个,你过来。”徐氏朝着那小丫鬟招招手。
这边的丫鬟门房还是顾家的人,安满月还没来得及买人,主要是她懒,还没想那么多。
“少夫人。”丫鬟梅花冲着徐氏恭敬地行礼。
“打麻将是什么意思?”徐氏不懂就问。
梅花笑着解释道:“打麻将就是赌坊里一种赌钱的方式。”
听到梅花这么说,徐氏想到她婆婆一脸怒气地问她“你知不知道赌钱不好”,她现在就很懵。
她婆婆说赌钱不好,结果她婆婆还兴冲冲地去赌钱了。
这……
徐氏有种头晕的错觉。
“安夫人打麻将很厉害,听说她逢打必赢,半天就能赚个几千上万两银子。”梅花一脸崇拜地说道,仿佛安满月就是照亮她前进道路上那颗闪闪发光的夜明珠。
啥?
几千上万两银子?
徐氏有点懵,她拉了拉梅花的衣袖,问道:“你是不是说错了,我娘她……”
“奴婢没说错,安夫人就是这么有能耐。”梅花笑靥如花,见徐氏不信,接着说道,“我家夫人都称呼安夫人‘赌神’。”
“赌、赌神?”
徐氏觉得这世界有点不对呀,她婆婆可是刚嫌弃她输了一两银子……
徐氏想不明白,也不再想了,等她娘晚上回来再仔细问问。
等人的时间是很枯燥的,徐氏就拉着梅花东聊西聊,这么一聊,耳朵里全都是她公公对她婆婆百依百顺特别好的事情。
夕阳西斜,徐氏总算是将安满月等回来了,她忙站起身,笑得一口大黄牙都露出来来了,“娘,你回来了。”
“嗯。”安满月跟徐氏说了声,偏头看向站在身边的年氏,介绍道,“弟妹,这就是我那二儿媳妇。”
“婶子好!”徐氏憨厚笑着。
年氏在看到徐氏的时候愣了愣神,她习惯了旁人给她行礼,炸遇到一个没行礼的,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随后将头上的银簪拿下来带到徐氏头上,笑着应道:“第一次见面,也没啥贵重礼物。”
“不用不用。”徐氏忙摆摆手,心想着回头得好好瞧瞧头上的银簪子。
“嫂子,我还有事儿,就先回去了。”年氏笑眯眯地看向安满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