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一回京就把手上所有实权交还给皇姐,不再过问政事了。
每天就优哉游哉的待在偌大的王府里,剪剪花,钓钓鱼,时不时约上往日那些狐朋狗友出门玩闹,或是聚众饮酒。
该吃吃,该笑笑,和往日大抵没什么不同。
只是她更爱饮酒了,一日不饮上几杯便浑身难受。
“爷,您交代的出海事宜都已办妥,随时可以出发。”
舞琴看着自家爷的状态,心里颇不是滋味。
海船早几年就建造完成了,似乎爷答应过王君天下太平后就陪他出海寻乡的。
现在战事结束不久,爷便筹备着出海计划。
王爷她,一直记挂着王君。
“很好,通知下去,后日出发。”岑锦兮打起精神,伸了伸懒腰。
她又看向舞琴,“此行路途遥远,尚不知要在海上飘摇多久,你不必跟来的。”
“爷,属下心意已决。账本那里有舞画管着便够了,没人跟着您我们实在放心不下,陛下和太上君后也是这个意思。”
舞琴态度坚决,又拿皇姐父上压着,岑锦兮只得应了。
舞琴四人虽说名义上跟她是主仆,但却是从小为她培养的心腹臂膀,各个都委以重任,不好脱身的,只能派一个出来,便选了舞琴。
这次出海,除了粮食和金银,她只带了些家底清白的凫水好手,重金聘请来的,皆不是心腹,人也不多。
不是她不愿意多带些人手过去。
只是想也知道,墨魂石根本带不下多余的人,保不齐连她自己都悬。这些人都只是负责开船和后勤的。
海上更是危机四伏,敢来的都要立下生死状,凑这么些水性好的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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