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琰一挥手,冲舞琴道,“将酒撤了。”
“王爷身为一国亲王,政事繁重,喝酒误事,以后不许随便端酒上来。”
舞琴瞄了自家爷一眼,默不作声的上前就要端走酒壶,却得到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不许撤!”
岑锦兮黑着脸,对舞琴怒目相视。
舞琴端着酒壶的手颤了一下,又感受到一个凉嗖嗖的目光直冲后背。
舞琴:“……”
手中的酒壶拿着不是,放下也不是,还没决定站哪一方,就又被威胁了。
“爷现在说话不好使了是吗?食君俸禄,分君之忧,爷是让你听他的,但没说让你反爷!酒放下!”
君墨琰也不说话,只冷脸看着舞琴,等着她的动作。
舞琴战战兢兢。
她只是一个莫得存在感的工具人,为什么要将矛头指向她,她向来本本分分,到底招谁惹谁了?
顶着压力,她犹豫半天,还是选择了巴结自家爷。
她将酒壶放下,默默站到岑锦兮身后,一声不吭,假装自己是个透明人。
岑锦兮得意的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兀自倒了杯酒凑到唇边,眸光略带挑衅。
啧,爷的地盘,还能让你为所欲为了?
很神奇的,君墨琰一瞬便读懂了她眸中的意思,默了片刻,在岑锦兮刚斟满又一杯酒水时,猛的夺下酒杯,随手扔到地上,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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