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樵看完热闹,老实进船舱拿急救包和毯子去了。
水下。
盛霈靠近木板,微眯了眯眼睛,清透的阳光穿过水体,带起粼粼的波光,晃动的水间,一抹白直往他眼睛里晃。
他在这儿三年,见过了太多白,珊瑚岛礁和白沙,飞鸟和鱼腹,甚至风暴带起的巨浪,最尖端的白也比不上眼前这一截。
盛霈展开手臂,牢牢地将那一截腰握入臂弯中,出水转身想往回游,甫一动,原本失了力气的人忽然有了反应,在底下挣扎起来,还挺有劲。
盛霈微挑了挑眉,侧头在那看不清面目的女人耳边说了句话。
稍许,她安静下来,手攀住他的小臂,彻底没了动静。
凉凉的小手攀着他,一手的腻滑,极致的白映着几抹阳光,覆在他铜色的肌肤上,拉扯出的对比令人口干舌燥。
这的的确确,是女人的手。
盛霈移开眼,一口气将人带回船上。
刚放到甲板,几个船员就凑了过来,探着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