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做的对,这个时候咱们不见比见更好!”萧扬欢叫人将那支瓷瓶摆放在书房后道,“宫中都有哪些人送礼去了?”
昨日的事情,并未阻拦,不出半个时辰,整座皇城穿得沸沸扬扬。而事情又如此重大,暗地里议论的人就更多了。
“太医诊脉后,皇上立即查了档案,确定了张丽嫔腹中皇子的身份。接着就送去到了宋婕妤宫中将养,随后皇后娘娘的赏赐就到了,接着是淑妃,贤妃,再有几位贵嫔。对了,宫外的娴元公主也送了礼。”
“倒是德妃一派,哑了声!”朱公公道。
萧扬欢冷笑摇头,“大姑姑的消息倒是灵通的很!不过,若德妃送了礼,就能堵了别人的嘴么?昨日在正殿上,她屡屡出言,众人都看在眼中。今日朝堂上,可有议论此事?”
朱公公点头,“此事这样大,哪有不议论的!吵得厉害,皇上不耐,早早就散了朝。几位六部大臣请见,皇上都没理会。转眼就传了陈大人,听说宁远伯府上知道后,很是不快!”
萧扬欢眼眸带笑,很是不屑,“骂我了?”
昨日是因着她迁宫才举办的宴席,这个时机和场合很是巧妙。
朱公公尴尬一笑,“宁远伯自来如此,公主不必放在心上,魏大人今日出发,携家带子,远赴蜀中。宁远伯少不得要埋汰几句,皇上也是不喜他,不然太后在世时也未能护住宁远侯府的荣耀!”
几年前,宁远伯当众议论皇上内廷之事,言语间颇多不敬服之意,昌隆帝多番劝阻不听,一气之下,将他贬了一级,本以为能长些记性,没想到,不到半年就故态复萌。
然而到底是太后亲侄子,昌隆帝不愿将事情做得太过,扫了太后颜面,就放任他,随他去了。
言毕,正好谷秋进来回话,朱公公悄然退了出去。她这几日负责调教新来宫人,乘着回话的空闲,萧扬欢问道,“昨日行事,可有留下破绽?”
谷秋摇头低声回道,“奴婢很是小心,用人都是从前太子妃暗中留下的人手。”说着,就将如何发现张丽嫔,引着宫人告知宋婕妤的事情说了出来。
见萧扬欢眉头紧锁,谷秋悄然问道,“可是哪里不对?”
萧扬欢看了谷秋一眼,“你也察觉出来了?”
谷秋面色难看。
萧扬欢怅然道,“事情发展的太过顺利了,是不是!有人借了我们的手,将张丽嫔送到了宋婕妤面前。原本我们以为自己是黄雀,不成想,背后竟然还有一只老成精的黄雀在!”
“那会是谁?”谷秋问道。
萧扬欢摇摇头,“具体是哪一个,说不清楚。但有能力做到这样滴水不漏的份上,约莫只有那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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