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逦猛地弹坐起来:“你,你是花木兰?我召唤来的?”
她抱着传国玉玺跑到花木兰身边转了好几圈,又在她肩膀上捏了好几下,确认这是个大活人,当即大喜:“太好了!花将军,孤命你为禁军统领。苏公公,你安排花将军去见一个人。”
苏炳正还在懵逼中,下意识恭敬回话,“陛下说的是何人?”
不对,这位花木兰又是何人?
“武安侯——白綦烨!”君逦抱紧了传国玉玺坐在书桌后,面色容光焕发,盯着花木兰仿佛看到了光明,“花将军,你一定要把白綦烨救出来,救出他之后暂时不要来皇宫。”
“等一下,陛下。”苏公公反应过来,立刻跪下,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花木兰,“这位花将军到底是何人?”
“苏公公,他是孤在军中埋下的暗线,特意赶来救驾的。”君逦干咳一声,给了一个敷衍的答案。
苏炳正愣了好半天,不知道想到什么,面露喜色:“陛下——英明。”
看来陛下不是表面上看来那般软弱无能,暗地里培养了不少自己的势力,那方才那一席话就是试探自己的了。
苏炳正并不觉得寒心,帝王心难测,有这般心思才能斗得过朱相那般奸诈之人。
不过——
“武安侯屠灭陈国,朱相以他残暴嗜杀为名,逼得陛下您下手将人打入大牢,现在且不说能不能将人救出来。”苏炳正看了一眼体格不算强壮的花木兰,忧心忡忡道,“就算是救出来了,武安侯怕是也不肯乖乖为陛下效力,反而可能——”
可能成为皇帝的敌人。
“他不会的。”君逦笃定道,从怀中解下一个华青色的香囊,看着已经有些年头,阵脚也不算顶好,可原主保护的精细,也没有哪里滑了线,上头两只小鸳鸯依旧栩栩如生,“花将军,你拿着孤的香囊前去,告诉白綦烨——过来清君侧。”
苏炳正看了那香囊一眼,这是陛下十年前就戴着的宝贝,这么多年从未换过新的,常常午夜无人时拿出来瞧上一眼,本以为是哪个姑娘留下的信物,没想到居然和武安侯有关系?
领了旨意,苏炳正带着花木兰下去安排。
君逦坐在书桌前,还在琢磨传国玉玺,听花木兰的意思,她是被自己用传国玉玺召唤来的。
可她到底如何才能再召唤别的人来呢?
琢磨了半天,传国玉玺没了动静,君逦有些头疼。
适逢外面小太监来报:“陛下,齐妃求见。”
君逦挑眉,放下玉玺:“进来。”
朱相怎么肯放齐妃进来的?
难道他也知道了原主其实是被齐妃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