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这样好吗?朝廷之前挺好,文官勾心斗角而已,突然变成武斗,以后”方柔有些担心。
太师,夫君如何,她在内宅很少过问。
说文斗武斗的话,其实表达不准确,方柔不知怎么说合适。
姜婉宁挑眉一笑,“午饭有八宝酿鸭,我还让灶上炖了鸽子汤。”
“嗳!我跟你说正事儿呢!”方柔不满嚷嚷。
姜婉宁很无辜的问:“我怎么了?我没打谁,没与谁武斗啊!皇上要杀人,那是君要臣死。”
“哎呦!”方柔扶额了,想说还不是你挑唆的?
可阿宁不是后妃,几句奉承话,皇上要犯迷糊,怪得了谁?
“你回去别乱说,太师猜皇上效仿太祖,挺好,本来嘛!”姜婉宁坐起来,问丫鬟膳食准备好没有。
方柔翻了个白眼,太师哪里想到,你敢在皇上面前胡说八道。
“对了,你要怎么对付辛家?”
姜婉宁凑近了,小声道:“惠妃省亲一次,辛家花出不少银子。
就算辛家有金山,往惠妃身上填,也是无穷尽的。
与其让辛家把钱给了旁人,不如大家都分一杯羹。”
方柔皱眉不解,“怎么分,我们府上不与辛家走动。”
“哎呀!你真是”姜婉宁把对李文硕讲的经济制裁,换成自己的理解说了一遍。
方柔吃紧的捂住嘴巴,“要说铺子,我手里就有,用我的嫁妆铺子正好。
跟我陪嫁的大掌柜,做生意不输谭家呢!”
姜婉宁小声道:“你看吧!不用太多人,回头我跟崔夫人说说。
除了钱财,还有族中子弟前程。总之,处处都能榨出油水。”
齐嬷嬷来禀告,膳食已经摆上了。
方柔还拉着姜婉宁嘀嘀咕咕,只要给了一个思路,办法多的是。
辛家最大的生意是钱庄,毕竟人家有金矿,开钱庄不怕挤兑。
崔夫人借着选戏班子的名义,到别院见了姜婉宁。
邵相没什么要与姜婉宁商议,从不觉得姜婉宁一介女流,能左右朝堂。
崔夫人有私心,与姜婉宁商议,想把长子安排到京城为官。
朝堂选派官员的事儿,姜婉宁根本不会插手,更不会说,你去吧!王爷给你撑腰的话。
大家心里明白,崔夫人是来打招呼,寻求庇护。
各地官员,外命妇到齐了,万寿节贺寿开始,百官敬献贺礼。
江南各族派出代表,由耄耋老人向皇上贺寿。
第三日,皇后带朝廷命妇向皇上贺寿。
寿宴上,姜婉宁第一次坐在靠前的位置。
不用再与旁人挤一张桌子,突然觉得没意思起来。
隔着几张桌子的诰命夫人,客气的朝她微笑见礼。
姜婉宁还在想,这不是找事儿嘛!
隔着几张桌子,我不能与你说话,眼神能交流处什么感情来?
端着王妃的矜持,微微颔首还礼。
再抬头,又看到有夫人朝她福身,等着她回礼才敢落座。
真是够了!只这么点头,我也觉得烦!
寿宴饭菜并不好吃,宫女流水一般端上来,身侧的宫女殷勤的帮着布菜。
姜婉宁后来都不敢多看菜肴,生怕宫女理解错了,给她夹一筷子来。
不是菜肴不够精致,是因为宫女把御膳端上来,至少走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