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硕小心走过船板,刚站在岸上,便听到大年喊他。
看到姜婉宁后,李文硕天青色的儒衫,被他跑的飞起。
一个大男人,像是扑棱着翅膀的蝴蝶一般,扑向了姜婉宁。
好在姜婉宁常年练武,双手接住了扑过来的夫君。
“哎呀!”姜婉宁羞赧道:“好多人看着呢!”
李文硕毫不在意,道:“让他们看,咱俩是正经夫妻,谁还能不让两口子亲热了?”
谢五在路旁的茶楼上,高声喊着:“哥啊!要亲热回家亲热去,咱们兄弟等着给你接风洗尘呢!”
李文硕还想亲亲媳妇,可惜这里是古代,真亲上去,婉宁以后没脸出门见人了。
恋恋不舍的松开媳妇。
李文硕回身大喊:“没一点眼力见儿!你们搁哪给我接风啊!打算灌我一肚子茶!”
姜婉宁羞红了脸,低着头走过去,给沈驸马见了礼。
再没敢看其他人,小跑着钻进了马车。
齐嬷嬷坐在车里,咯咯笑个不停,侯爷回来,小姐这回就能有孕了吧!
车门再次打开,李文硕笑嘻嘻的上了马车,“夫人,咱先回家,我总要洗漱一番,嘿嘿!”
回到府里,姜婉宁归拢着李文硕带回来的行礼。
刚吩咐完,李文硕已经从净房出来了。
“夫人,来帮我找一套衣裳。”
齐嬷嬷嘀咕着,侯爷洗澡,像是饺子蘸醋,沾到水就出来了。
姜婉宁红着脸进了内室,抬头便看到李文硕站在面前。
“夫君晒黑了好多,瘦了呢!”
“别管我便啥色了,我先把公粮交了。”
“什么”
下一秒,姜婉宁便被堵住嘴,卷进了红浪里。
将近一年不见,夫妻用最热烈的方式,化解了长久不见的生疏。
贴在一起,宣泄着相思之苦。
云雨过后,姜婉宁累的睡着了。
李文硕却精神百倍,去百香楼赴接风宴了。
百香楼里,新推出的四名花魁,围在李文硕身边,各种殷勤不断。
谢五看着眼气,“我跟你们说,只要我不发话,文硕哥不会给你们作诗。”
郑七举着酒杯道:“来,咱们先把文硕哥灌倒。”
李文硕不服气道:“老五说不让作诗,我还真不能做,谁让咱义气呢!
老七啊!我这人没别的好处,斗酒诗百篇倒是可以。”
周三朗举着酒杯喊:“哥,我在关外练出来了,千杯不醉,咱俩拼一把!”
郑七不削道:“你先把我喝倒了,再去跟文硕哥拼。”
谢五嚷嚷着:“啥意思,说文硕哥不能喝啊!”
秦二郎大叫道:“老七的意思,他先出马,把三郎灌个差不多,再让文硕哥把他喝倒,让他说大话。”
宋连才扒拉开菱香,举杯道:“文硕,兄弟先敬你一杯。”
李文硕举着酒杯笑,“好,咱俩必须庆祝一把,宋家成了伯爵了,大好事儿,必须庆祝。”
周三朗举着酒杯道:“是该庆祝,但差点意思,伯爵没落在茂源兄那房头。”
“都一样,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李文硕仰头喝了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