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思趴在裴长仕胸口气吁吁,他抚着背给她顺气,手指探到腰背一条凹线又轻轻按压,她没缓过来被揉压的有些心痒,身子微扭开,耳边被热气呼过,他笑声沉沉,“怕痒?”
九思微不可闻的嗯一声,缩了缩脑袋,想将耳垂从他嘴边解放出来,却又一次被含住,温热的舌尖描摹形状,被卷起来带着轻微刺痛的吮噬。禁不住刺激的颤栗了一下身子,云锦广袖里两条纤白的手臂被按身下,想动也动不了。
她是一颗新鲜的果子,只能乖乖地被品尝逗玩,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极乐的事情,带着坏心思揉捏她敏感的地方,往她耳边呵气,用喑哑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问:“这里呢?”
九思不应,他就笑,融雪似的温润,“嗯?痒吗?”
动作却不是如此。
绸缎锦袍凌乱和成一团,九思埋在软枕中的一张脸,云鬓珠翠散下,白皙的脸颊上像染了烟霞,像朵儿将□□的荷花,半眯蒙的一双眼,媚气的勾起水色,欲哭似的看他在身上作乱。
他吻她的唇,是一点点试探,让她彻底陷入,才深深吻进去,全部被容纳在那一指的小嘴之中,看她来不及吞咽的惊慌。
他的目光锁在她脸上,逡巡领地等待回馈,九思微微皱眉他就停下手上的动作,最后还是从那一堆拥簇的湘裙中拿了出来,笑着把人揽进怀里,吻她眼角的泪水,“过两日就好了,怎么还哭了呢?”
九思脸还滚烫,兀自拢着衣襟也不看他,趿上鞋想自己去妆台前重新梳发,这还青天白日的被下头丫鬟婆子瞧见像什么话。
方才那一场的余韵还没过去,她心里还跳的厉害,从裴长仕一侧探下一只脚去够软鞋,却被他大手捏住细白的脚踝,他另外一只手拿了软鞋动作温柔的穿上。
九思浑身的触感都凝聚到了被捏住的那一处,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制止:“...您怎么能做这种事...”
裴长仕看了她一眼又去寻她另外一只脚,九思忙着藏匿,他却拿着另外那只软鞋站起身,轻轻笑:“不愿穿?那是准备单脚过去吗?”
裙子在她手中揉皱成一团,她不松脚,他就这么站着,僵持片刻她再顶不住他面上的笑意,把另外一只脚小心翼翼蹭出去一点。
她的纤足只有他半只手大,裴长仕俯身给她穿上,尔后抬起头笑道:“...哪里都是小小的。”
九思的身量在女子中也算是中等,他长得高自然看谁都是小小一个,她就忍不住反驳:“我怎么会哪里都是小小的?我个子跟三弟妹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