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老板不断地哀求船长不要伤害他,也不停地祈求他们三个不要再乱动,鼻涕眼泪一脸,仓皇卑微到了极点,只求能保住性命。
鲜血与求饶令船长找回了大半信心,“我再说一次,我没有跟你们开玩笑,把白鲛交出来,不然,下一次砍得就是他的脖子了!”
傅剑与侠客同时隐晦的看向戒心,眼神里传达信息——到底好了没?
戒心双目紧紧盯着处在暴走边缘的船长,额头滑落一滴细汗,双手背在身后,十根手指快速地抻拉扯横仿佛在操纵某种丝线一般。
谁也没注意到,就在戒心十指快速动作的时候,船长脚下的泥中隆起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包,那些船夫的脚底也是,这样十几个小包慢慢的向上拱,就像嫩芽破土一般。
船长的神经被三人的冷淡拉扯的紧绷的不行,“该死的!你们真的不想要他们活命了吗!混蛋!快把白鲛给我!”
船夫们也急了,纷纷拿刀逼近人质的喉咙。
教书先生的脸跟一张被人揉成团的纸似的,皱到了一起,“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君子之死不必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但需坦荡,我…我我我很坦荡…”
年轻的夫妻绝望垂泪,小男孩被吓得哭着打嗝。
黑鲛将白鲛藏在身后,呲着牙,两手微抬于身侧,能将玄铁留下坑的指甲危险的炸开,一副保护的姿态。
白鲛藏在黑鲛身后,可怜又同情的看着那个哭泣的男孩,不停的跟黑鲛说什么,然而却被黑鲛很严厉的怼了回去。
船长神经质的大笑一声,平复下来,抓起商老板的头发让他被迫看向了对面的戒心、傅剑还有侠客,船长贴在商老板那个血洞的耳边,冷声蛊惑道:“喂,看到没有,那三个人,他们三个放着你们不救非得保护那条鱼,他们才是害死你的凶手,一会记得下地狱之后跟阎王爷向他们讨债。”
耳边的话语如同宣告死亡的钟声,商老板泪水模糊了视线,不断地摇头,“不,不要杀我,求求你,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啊!只要你留下我的命!我会经商,我很会赚钱,以后赚的钱也给你好不好!”
钱!多少钱能有白鲛值钱!
船长狰狞的面孔冷笑一声,当即要结果了商老板。
侠客虽然讨厌这个商老板,然而却没到见死不救的地步,当即准备再一次施展那鬼魅般的速度。
然而下一刻他却发现,船长还有船夫个个脸色变得极其怪异了起来,那是惊讶又恐慌的表情,他们柱子似的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动作保持原样,但是却不能动了,而他们的脚下,正是已经被某种东西破口而出的一个个小土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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