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脸色难看的要命,她实在没想到海棠也会跟青伶一样犯下同一个错误,然而面对群情愤怒,她只能赶紧上台去安抚。
座儿们不买账,非得让上一个角儿出来再唱一曲来安慰他们的耳朵,阿紫请示了一下云翘,赶忙去后台请了新角儿上来。
新角儿见阿紫焦头烂额的赶忙重新扮好,笑着上了台,底下暴躁的人们见她上来了,登时纷纷安静了下来。
阿紫没再回后边,坐在了第一排,然而坐下之后她才发现,戒心跟宁小侯爷此时根本没在座上,座上空空如也,俩人不知跑哪去了,问云翘姑姑,她也不知道。
…
戒心循着那股异常的血腥之气一路从戏台后边的小路来到了后台的后门。
后台很安静,光线也很暗,长长的走廊每隔五十米才点一盏灯,此时冷风一吹,光影便被吹得晃晃悠悠,配上前台那尖锐高亢的唱戏声,胆小的可能都不敢往前走。
两人停在雕花小门后,傅剑刚要推门,这时门内传却来了东西打碎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道崩溃发疯的嚎叫。
“气死我了!我怎么会跑调!这样岂不是跟青伶那个蠢货一样了么!”海棠气的摔碎梳妆台上的花瓶泄愤。
戒心小心的将门打开了一小条缝,顿时觉得那股血腥味更足了,大大的后台挂满了古装戏服与假发,海棠一个人站在花瓶碎渣中间。
“太奇怪了。”海棠踢开了碎片,摸着自己的脖子缓缓地坐到梳妆镜前的椅子上,抬起了头,盯着镜子里那张扮相浓艳的脸,自言自语,“那声高调我感觉可以完美的唱完…怎么唱到一半突然像是被人掐住嗓子了呢?”
被人掐住了嗓子?青伶前几天也是这样说的,等等,海棠的心底猝然出现了某种十分不妙的想法,自己被这个非人的想法吓得有些胆瑟。
海棠似乎也觉得那个想法太荒谬了,否定似的对镜子里的自己摆了摆手,可是海棠下一刻就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现实中自己明明摆手了,可是镜子里的那个为什么没动!
海棠以为自己气糊涂了,又试着对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打算缓和一下情绪,但是镜子里的自己笑是笑了,却露出了染满鲜血的牙齿!!
海棠终于察觉到,镜子里那个根本不是她,是某种非人的脏东西,登时吓得跌下了椅子。
戒心也看到了镜子中的东西,登时意识到了先前那股血腥之气是它散发出来的。
戒心从布袋里掏出一张
镜中的那个东西根本不介意自己已经暴露了,反而对海棠的恐怖十分满意,猩红的眼角一笑,缓缓地朝镜子这边靠近了过来,看那意思好像要从镜子里爬出来。
海棠双手拄在地上,登时恐惧的大叫出声。
镜中海棠窜出来,冰冷又死白的手突然长出了十厘米左右的灰色指甲,下一瞬扯起一抹狞笑狠狠地掐住了海棠的脖子,“唱,我让你唱,我让你欺辱,让你趾高气昂,好恨,好气,杀了你…杀!杀死所有人…不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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