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厉锦荣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一气之下,把桌子上的围棋全部掀翻。
“爷爷您息怒,有件事情,我必须告诉您,她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所以我必须要最她负责,爷爷您也不想让我做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吧。”
“什么?”厉锦荣蹙着眉,有点听不明白厉岁年的话,“你们简直是胡闹。”
“爷爷,您知道,简单句在嫁给岁寒之前就怀了孩子,那个孩子是我的。”
“那为什么你不早点跟我说,我可以阻止他们那场荒唐的婚姻。”
“因为我不知道岁寒娶的就是江丹橘,我在老宅见到她的时候,他们已经结婚了。”
厉岁年想起来,也是心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遇见江丹橘,这样的话,何须像现在这样,顶着家族的压力,去和厉锦荣来说结婚的事情。
“我老了,我管不到你们了,你和她要结婚,岁寒知道吗?”厉锦荣问。
“岁寒和她在一起本来就是个错误,我想他应该会成全我们。”
厉岁年是想趁着厉岁年现在麻烦事情缠身的时候,把生米煮成熟饭。
到时候他和江丹橘在白城城举一场盛大的婚礼,就算以后厉岁寒者的翻了身,也不得不顾及自己的名声,不会再和江丹橘有任何瓜葛。
所以他要尽快把自己和江丹橘的婚事定下来。
“在白城,知道以前江丹橘跟过岁寒这件事的人多不多?”厉锦荣说话的语气也淡的下来。
他看出厉岁年心意已决,自己已经是快要入土的人了,小辈的事情,他也说不上什么话了,特别是对于厉岁年,他一直疼爱的孙子。
“爷爷,这个您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本来见过江丹橘的人就不多,她的照片从来没有在媒体上出现过,到时候我会安排人把不和谐的新闻都压下来。”
厉岁年是打算好了,就是翻出了江丹橘和厉岁寒以前的照片,也没所谓,他手上还有江桃李这个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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