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盈水对光济点了点头:“嗯,如寺卿大人所说那般,查案的事不能滞留,况且大师你不是一早就想带着盈沁去京城吗?”
光济:“……”已经气到自闭。
虽然宋盈水不明白光济如此关心她们姐妹两的点在哪里,但光济不想说,她也不好问。
三人间的谈话就这么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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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寺卿大人,那日在码头烧船攻击你们的白衣面具男也是你们的人马吗?”
走到门边,宋盈水突然想起还有一号人物,她得问问。
虽然她想问的是另外一个面具男。
公孙微景:“不是。”
“是真的有人要对寺卿大人你赶尽杀绝?”宋盈水惊愕住。
她以为是公孙微景派自己人来演一出金蝉脱壳。
邢黎说他们大理寺半年前就收到有人到大理寺检举鲁木县的事,他们当时就派人过来调查,由于工奴事件影响巨大,薛府又是皇亲国戚所以公孙微景必须得来一趟鲁木县。
“嗯。”公孙微景点了点头。“本来我是想借着卓洛勤案子的机会,想带着你去鲁木县,没想到有人给我创造了这个金蝉脱壳的机会,还隐瞒了天下人的眼睛。”
宋盈水:“意思是说寺卿大人你目前还处在危险之中。”
公孙微景:“嗯。”
“那家妹盈沁就麻烦光济大师。”宋盈水立马向光济说道。
公孙微景:“……”
果然这女人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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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宋盈水和公孙微景他们就离开鲁木县。
离开的时候,县城中的百姓和那些被解放下来的工奴们,纷纷追着公孙微景的马车跑了二十来里路。
捂着泪眼,依依不舍送走他们的青天大老爷。
坐在最后一辆马车中的公孙如龄,看着这一幕甚是感慨。
“我也要成为我爹这样优秀的人!”
叶盈沁竖起两根大拇指表示赞同。
公孙如龄看着宋盈水却笑了笑的表情,甚是不服。“怎么,你是觉得本小姐办不到是吗?”
宋盈水摇摇头:“民女不敢。”
越是揶揄的态度,公孙如龄越是生气。
霍霍两拳头准备攻击过来,但想着自己那无力漂漂拳还是收住这心思,免得又又又又败在宋盈水的手下。
杏眼眨了眨,露出狡黠的光芒,两排银牙因为讪笑而显露。
宋盈水脸色瞬间绷紧,公孙如龄眼疾手快,将脑袋瓜探出马车外,朝着前方的马车喊道:“爹!盈水姐姐她说她非常非常崇拜你这样的男人!”
啪嗒!
公孙如龄刚说完,一个颀长的人影飘落至在她的面前。
那阴晦的脸色,让公孙如龄下意识的往后挪。
一张小嘴儿不断对此时屈身靠近她的光济说道:
“我在跟我爹说话,你跑过来作甚,这辆马车是我们姑娘乘坐,你…你回去陪我爹下棋去!”
光济伸手捏住公孙如龄的下巴,居高临下,睥睨着公孙如龄,话语从牙缝蹦出来。“公孙如龄,我郑重警告你一句,你可以把宋姑娘跟别的男子牵红线,就是不能跟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