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得杭楞了下,随即回神过来。“那得想个事由让薛家的人去请大师过来!”
“呵呵,这个的话,光济大师说让宋姑娘来处理!”邢黎看向宋盈水。
“我?”宋盈水讶异的指了指自己的脸,垂眼看到桌面上的羊皮图。
眼眸一亮,心有一计。
*
夜,子时。
县城中中间四岔路口的一栋店铺着火,薛府的人纷纷赶来这儿救火。
这栋店铺是他们薛家迁移到大漠这里来建立的商铺,也是城中最大的一间商铺,客流量最大的一间。
薛明惠在这里投了最大的资金和货物。
吓的他赶紧把东山那边干活的工奴全部叫来扑火保货物。
东山的工奴刚离去,东山那边的仓库也熊熊燃烧起火苗。
东山一夜烧个精光,城中所有的百姓和城外周边的几个村庄,都来不及扑救。
工奴也趁这起东山大火跑了一半。
另外一半被那些管卫打的奄奄一息,趴在地上不得动弹。
城中自然也被薛家人搞的混乱不堪。
*
隔日,薛府。
啪!
啪!
啪!
薛明惠在房里不知摔了多少茶壶,薛府的家主薛源,也就是薛明惠的父亲,也摔了不少茶具。
对着家里一家老小一顿痛打。
唯有四房的三小姐薛宝凝没有落入他的狠手。
因为薛宝凝,薛明惠也只挨了两巴掌就了事了。
他房的人自然不服。
凭什么店铺和山矿的东西没他们的份,他们却要受这份打骂。
西院大房。
“不行!我去东院看看,那对小贱人兄妹和她们那不要脸的母亲在爹爹面前吹什么耳旁风!”大房长子薛明河想到薛源的偏心实在是气的提不起筷子吃饭。
搁下筷子,就往门口冲去。
“站住!午膳饭头你要跑去哪里!”
贺得杭和他的妻子正面走来,喊住这个十一岁正爱打闹爱叛逆的小舅爷。
贺得杭的妻子是薛府的嫡大小姐,也是薛明河的亲姐薛宝金。
薛明河平时很怕贺得杭,此时两眼滴溜溜的转着。“我看爹爹那样对待姐夫您,我不服气,我要过去看看薛明惠和薛宝凝他们有没有趁机把祸事栽赃到姐夫你头上来!”
“你去了只会增加我和你姐夫落入他们口舌的机会。”薛宝金说道。
神情中冷淡成熟,跟薛明河站在一起仿佛是两代人。
薛明河理直气壮道:“我就不信五哥六哥七哥他们不去偷听!”
贺得杭:“说的也是,那你去吧!”
“真的?”
“嗯。”
薛明河见贺得杭一点头,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