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邢黎大哥!”
吴村长刚转头过来,一道娇小的身影就从屋里撞了出来。
公孙如龄差点将人家吴村长撞翻到田里头去。
“拜见光济大师!”
邢黎见到光济的身影从屋内缓缓走出,脸上的阴晦立马一扫而光,脚下的速度不由的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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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黎立马将他和宋盈水和贺得杭合作的事告诉光济。
光济胸有成竹:“如此正好,老衲本也是想拿着和燕太妃的交情来救人,只差一个事由出手,现在听你这么一番说,这西北的薛府对侧后一事颇为看重,那老衲就以这事由会见薛家主人!”
“敢问大师何时行动?”两个贺得杭的人迫不及待道。
光济两眼向邢黎抬了抬。
邢黎意会其中,对两个贺得杭的人说道:“大师的意思是弄出个大动静来,然后让薛家的人亲自请大师进城。”
“……”
两人并未听懂光济的话。
只觉的公孙如龄这个人质在外头,对他们来说不放心。
“两位大哥请放心,宋姑娘的性命对光济大事来说比他的性命还重要,他必会进城救人!”邢黎向他们打包票。
“出家人不打诳语,两位壮士请放心听从邢黎和宋姑娘的安排。”光济对这两人行了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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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黎和这贺的杭的人走后,公孙如龄就炸开了。
手指着光济的脸,咒骂道:“好呀你个老秃驴,竟然对一个已婚妇人不放!害不害臊呀!”
光济背过身去,掏出一本经书,好好捻着佛珠念他的经书去。
公孙如龄气的冲上前来,还好一直在拦它的叶盈沁,此时拽住她。
叶盈沁比了比手势,摇摇头,表示光济不是那样的人……
结果公孙如龄更气。“盈沁,你这小姑娘家,不要看到人家一张脸长的还可以,武功又高,魂就被勾走呀!他现在是盯着你姐呀!你姐已经嫁人了!”
吴村长也看不下去了,凑上前来,多嘴一句。“人家叶姑娘失明,她怎么瞧得光济大师的容颜?姑娘你若是闲的慌,就换身衣裳到田里帮帮我媳妇吧。”
“……”公孙如龄瞬间尴尬了,脸蛋儿阵青阵白,双手叉腰,很生气道:“哼!下田就下田,把给本公主更换的衣衫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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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黎和贺得杭的人进城后,见到薛明惠的爪牙,立马骤变脸色,如哭丧之色。
让这些人见到这般情景,两位姑娘也没见着,立马的松懈下来,不再紧盯着邢黎的行踪。
邢黎他们顺利的回到县衙门。
一下马,邢黎就兴冲冲冲到后衙,对宋盈水的房屋方向喊道:“夫人,你知道属下见到谁了吗?”
宋盈水和贺得杭正在屋里研究矿山的地图,听到邢黎这话,两人皆瞪大眼睛。
有兴奋也有恐惧。
“难道是寺卿大人来了?”贺得杭说道,两眼中露出难以掩盖的恐慌。
宋盈水也是想着难道公孙微景来这儿了。
但邢黎那神情不像是说公孙微景……
“是光济大师!”
“光济大师?”宋盈水从椅上跳了起来,兴奋二字显露在脑门上。
贺得杭:“是京城金光寺的光济大师吗?”
“嗯,是的,正是他!”邢黎并说出光济的计划。“每年中秋、端午、过年元宵时燕太妃都会大排场到金光寺祈福诵经,光济大师对燕太妃来说自然是信任,这次选侧后,燕太妃必定会让光济大师卜算一卦,所以光济大师现在是那些挤破脑袋想进宫坐上后位的姑娘小姐们的巴结的对象!”
贺得杭:“如此甚好!那快快请光济大师过来!”
邢黎:“光济大师说,这事儿得让薛家的人亲自去请他过来,对方才能看重他与燕太妃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