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中心的男人,却是一脸的风轻云淡,似乎何羿玉嘴里那个受了很多苦的孩子并不是他。
何司牧想要知道的也都说了,之前那些横亘在这三人之间的心结也解了开来。
可,新的心结却是在何司牧的心头诞生。
在他的认知中,他的父亲一直都是他榜样般的存在。
而,在今天,却是颠覆了一半。
那个伟岸的虽说不上做的所有事情都一定就是最好,但绝对不会让人感到差劲的父亲,却是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何远萧在前一次见面的时候,会跟自己说有些秘密是揭开不得的。
这就跟薛定谔的猫一样,前方是充满着未知的同时,又有着很多的可能性,当真正打开那个盒子的时候,面临的答案可能是打击摧毁式的。
对于何远萧的不喜,成了父亲愧对他们一家,对自己母亲偏心的不满和母亲无情的抛弃父亲,也是因为父亲做了错事。
何司牧可笑的发现,这些年下来,自己对亲人间所做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场可笑的笑话。
而眼前,这个被真正辜负和伤害了的表弟,面对自己的嫌弃和某些事情上的针对,却是从未透露出这些。
这么大的事情,何远萧刚知晓的时候才不到十岁,就这样的城府,他何司牧真的自愧不如;对于他的包容之心,他更是感到羞愧。
氛围再度的变得安静了下来,一切谜底皆已道清。
当然,除开涉及何氏古族的私密之事,例如,那股引诱严韩犯此大错的势力,以及何远萧父亲真正的身份。
华丽慵懒的声线自艳红的仰月唇中轻轻溢出:“我父母的死,并不完全与你的父亲有关。毕竟,你父亲不过是普通人类,能做的也不过是在汽车上做些手脚。”
“而且,他也承认,他只是想给我父母添些麻烦。他们身手都不弱,真正害死他们的,是背后的那股势力。”
这话,显然就是何远萧跟何司牧说的。
虽然,自己父母的死的确是何司牧的父亲严韩推了一把手导致。
但如果不将这件事情跟何司牧说清楚,这个内心还是很较真的男人,一定会将所有的过错都往自己父亲身上安。
最后,那顶愧疚的帽子就会往他自己的头上戴。
他可不希望,以后看到他时,对方都会用着一副复杂中带着愧疚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样,会让他看的很是烦心的。
“你父亲的死,估计也是跟那股势力有关,目前,我和玉姨还没查出来究竟是谁,不过可以可定的是跟族中有关。”
“无论是出于对你的人身保护,还是玉姨很多年前对族中的允诺,不将古族的身份说出,亦或是没有特殊的原因,古族人都不能透露出相关的一切。这次,我还是破例让你知道了这些。”何远萧开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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