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蝶冷漠的冷哼一声,也不说话,绕过地上的女人往前走去。
白伯志气得瞪圆了眼睛,吼道::“你咋这么没人性,你大妈都已经被蛇咬了,让你帮忙照顾一下,你都不肯吗?!”
“是啊,我不仅不肯,我还巴不得她被毒死,不然我都不能愉快的上镇子来了!”白梦蝶讥讽道,“我没人性?我没人性怎么老天爷不派蛇来咬我?却单单咬你女人?”
她讥笑了两声:“这还真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人太坏了,心太黑了,老天都看不下眼了,放毒蛇咬坏人!
所以我劝你善良,不然我真担心你和你女人一样会横死的!”
白梦蝶说完就扬长而去了。
白伯志虽然气得想把她毒打一顿,可是她刚才所说的那些话,让他觉得寒飕飕的心里有些怕。
而且他也不敢为了毒打白梦蝶出一口气而拖延时间,生怕拖延下去自己的女人会没命,听说毒蛇发作起来很快就能毒死人。
因此顾不上教训白梦蝶,扯着喉咙喊隔壁左右帮忙照看一下他老婆,他则撒丫子往镇卫生所跑去。
白伯志家虽然和隔壁左右做的生意不同,但是只要谁家生意好,他两口子就看不顺眼,故意指桑骂槐,所以和隔壁左右的关系全都不好。
他喊别人来帮忙,别人都装聋作哑,待在自家的门店里毫无反应。
白梦蝶毫不心虚的回家。
她没那个胆量杀人,所以召唤的是不会致命的竹叶青毒蛇。
这种毒蛇的毒素特性是,咬人后,伤口有少量渗血,疼痛剧烈,呈烧灼样,局部红肿。
中毒者有可能出现恶心、呕吐、头昏、腹痛等症状,部分严重的会中毒性休克,但致死率不足百分之一。
即便白伯志女人运气不好,恰好在那百分之一里面,可是竹叶青的毒性扩散慢,白伯志完全有充裕的时间送他的胖女人去省城治疗。
只要打了血清半点事都不会有,就是花费有些大,所以白梦蝶才离开的那么从容。
还是那句话,她教训人点到为止就好,能交给警察的绝不会自己动私刑。
这是个法制社会,她没权力剥夺任何人的人身权力。
当然,法律解决不了的,那就利用自己的异能来个“天谴”,总之,绝对保护好自己,不让自己身陷囹圄,不论多坏的人都不值得她赔上自己。
那种能动手就绝对不会哔哔的做法她是不认同的。
这不是古代,打了人,甚至杀了人,只要有钱什么事都能摆平。
在这个法制社会,你打了别人,别人干不过你,不会找警察吗?
用武力解决问题帅不过三秒,警察来了,就该蔫儿了,逞一时之快,换至少几天拘留所蹲,脑子有坑。
还以为自己打渣的样子好帅,最后却被渣给收拾了,实在可笑!
脑子是个好东西,不用脑子来虐渣,不过莽夫一个。
白伯志一口气跑到镇卫生所,拉起准备下班的医生心急火燎的赶回来。
发现自己的女人身边没一个邻居照顾,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白伯志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恨死左邻右舍了。
镇卫生所的医生检查了一下白伯志女人的中毒情况,让白伯志立刻找辆车送他女人去省城的大医院解蛇毒。
镇卫生所没有血清解不了蛇毒,县医院也不用去了,不一定有血清,直接去省城的大医院才不会误事。
即便省城的大医院也没有被血清,可是他们各方面条件优越,能够动用一切手段迅速的调来血清。
白伯志去联系车子去了,镇卫生所的医生给白伯志女人做了简单的处理。
等白伯志包到一辆小卡车,医生帮着白伯志把女人抬上车。
他还善良地叮嘱白伯志身上至少带一千块钱,不然怕钱不够看不了病。
省城大医院是绝对不会赊欠药费的,没钱哪怕人命关天人家也不一定救治。
白伯志傻了眼,家里只有五六百块钱的现钱,现在都过了五点半了,镇上的两家银行已经下班关门了,就算想取钱也取不了。
找隔壁左右借吧,人家连他女人都不愿意照看一下,谁会借钱给他?
只能找自己的几个弟弟借。
白伯志把几个弟弟家全都跑了一趟,个个都说手上没那么多现钱,没办法帮他。
白伯志知道他们全都说的是假话,就是不想借钱给他。
他也不是吃素的,对他几个弟弟说,手上有多少钱就借他多少钱。
他兄弟几个全都互相了解,就没有一个不赖皮的,借别人的钱从来都不会还,哪怕借债人手里有欠条都要不回一分钱。
他们对外人如此,兄弟之间也是这样,斤斤计较,互相算计。
所以哪怕白伯志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几个弟弟仍旧不肯借给他,怕到时要不回来。
白伯志气得肺炸,大骂三个弟弟没人性,见死不救。
三个弟弟全都置若罔闻,没一个不
怕骂的。
就算白伯志骂得气绝身亡了,他们也不会掉根汗毛的,那他就骂呗。
白伯志无奈,准备离开,忽然想到白梦蝶不帮他照顾他女人的仇恨来。
于是转回到三弟白季志家。
他们的父母四兄弟轮流养,这个月正好轮到三弟养。
白伯志对住在三弟家老迈的亲爸亲妈道:“爸,妈,我刚才看见二叔家的胖孙女买了好几斤排骨和好几斤五花肉回去了,你们现在去二叔家吃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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