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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七章 捡完大漏就跑路(1 / 2)


乐同学在翡翠场区满地跑时黑九、神十六走走停停的耽搁了四天的功夫总算跨越c省和半个y南省到达与缅交界的盈县等着乐小萝莉的消息。

而在缅首都游玩几天的莱安伯爵于18日也抵达克邦州的首府密那在当地游玩两天兴致高昂的开赴翡翠产地克邦州进行实地体验。

莱安伯爵去往密那奥斯顿在19日改去瓦城。

妙妙丹在母亲的别墅内坐等刚的消息一天二天三天四天一连等了四天都没任何消息再也坐不住乘飞机到密那再去孟拱。

妙妙丹亲自去孟拱刚紧随而至两人入住最好的酒店暗中寻找人可惜怎么找仍然找不着那人不知道她去了哪网络上找不着人的行踪去人住的酒店打听酒店服务员回应说客人说要等位朋友在孟拱碰面朋友没来她先去找玉化树。

妙妙丹和刚半信半疑暗中让人去出产玉化树的县城和交易市场同时严密监督孟拱和密那两地。

6月下旬也是高校学生们的毕业季各大校的毕业生们不管再不舍也好恨不得早早离开的也好都拦不住时间的脚步迎来他们离校的日子拍毕业照参加毕业典礼忙个不停。

当然有部分学生例外他们是考研的人员不考研的人即将踏入社会承担起成年人该负的责任考研的学生们忙着备考。

到6月下旬z省的虫草区的采挖也差不多到晚期部分海拔略低、气温高的地方在下旬时结束进入回填泥土和养护草场的工作偏北的地区海拔最高因气候寒冷还可以采挖。

曲县的海拔高每年虫草采挖期比海拔低的地方推迟数天结束期也略晚一点大概可以持续到23、24那几天如果气温一直低可以持续到月底当然在7月前都会结束留最后一班虫草让它开花结孜子成为来年的虫草种子。

贺家帅哥们的收购工作到20号预计21号拆帐回京。

因收购工作即将结束达瓦村里的村民也将家里的虫草全部提去达瓦外孙们那里卖有些阴干了有些还是半干货。

贺家帅哥们照单全收来不及分等级统装用大袋子密封打包等运回京中再慢慢的清理整顿。

21号早上贺家帅哥们如期拆帐村民也帮忙将物品打包好次尼兄弟们也和外孙们回村在家里相聚。

当晚村民送了很多礼物给贺家帅哥们当然并不是全部给他们的有一部分是给小姑娘的。

贺家帅哥们带着村民的礼物于22日辞别到乡镇里与休息等候的贺家公司的采购人员一起踏上回京的归程。

在贺家帅哥们欢欢喜喜回京时乐韵坐的车还在缅国产翡翠的小场区的山路上颠波于下午到小场区的莫六场区只随意的逛一圈淘到几块料子又马不停蹄的去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场口。

阿土司机问过路沿着矿工的指点赶在日落前到达小场口场口是小场口可不是三两家人家的那种地方仍然有三四百的规模。

矿工居住的房舍并不集中有些在平坦的地方有些在坡度上能种植东西的地方还种植着玉米等作物也有稻田说明没有产翡翠矿之前原地居民是以农业为主。

到矿工住区村落乐韵叮嘱司机一番搬只密码箱背着一只旅行背包独自沿着不怎么平坦的天然泥路行走。

司机阿土等雇主走出十几米远将车开到一户人家门前递上烟给穿人字拖的男人成功的套近乎成功然后轻轻松松的就找到住宿地解决晚上吃什么睡哪的民生问题。

拖着密码箱的乐小同学边走边观察走到挨路的民居的中间有分岔点的地方左手转弯沿天然路面又走了十几米在一栋有栅栏的简易房前停。

观看一阵确认没有错朝内望栅栏门开着简易屋盖石棉瓦外墙是砖石和木头混合组搭地方比较宽一边是居住区另一边的棚架较低矮主人养着几只鸡屋前搭草棚遮雨的柱子上还拴着条黑狗一个穿着白底格子花笼基、佝偻着背的老年男子在喂鸡。

狗叫了起来汪汪汪……

听到狗叫老年男子望向栅栏门口红黑的脸清瘦看到一个拖着行李箱、旅客似的女青年似乎有些惊讶操着缅语问:“客人找谁呀?”

“吴金我是吴林女儿杜雨的朋友帮你送点东西来。”乐韵看到老年人不请自讲一边走一边自报家门。

“您是雨玛的朋友?快请进。”金听说是孙女的朋友将装有玉米粒的盘子放下快步走向地坪并呵斥家犬。

他呵斥了两声黑狗便不叫了同时从屋里出来一个扎蓝色笼基的中年男子也是标准的东南亚面孔眉毛离眼很近皮肤很深。

中年男人看看来人没有说话站在门口等父亲和女青年说什么。

乐韵自来熟拖着行李箱穿过栅栏圈着的地坪与老年吴金相碰跟着他走进遮凉用的草棚再登矮矮的楼梯上居住楼。

雨季地区楼房都是离地悬空有几十公分到一米左右免得屋内进水屋主的住楼距地有八十公分左右楼底下放鸡笼和木柴等杂物。

中年男人看看女青年欲言又止终是没说什么和父亲一起请客人进屋。

屋里很简单一间作厨房一间可以当客厅和饭厅也可以当睡房有椅子还有一张竹床还有拆解了、只有单边挂在柱上的网兜吊床另有两做卧室的房间。

屋内光线昏黑主人拉亮了电灯二十瓦的灯泡也不够亮堂好歹光线略好。

父子俩将椅子挪一挪请客人坐下老年男人有几分羞色因为拿不出什么东西招待客人叫儿子去小店买东西。

“请先等一下”乐韵看着父子俩压低声音:“其实我不是杜雨的朋友我是来买你们家翡翠原石……”

“你……”金震惊的挺直腰中年男子也明显大吃一惊:“你说你……”

“嘘!”一对父子受惊乐韵忙忙做个轻声的手势:“我知道吴金与某些人之间有纠葛所以你们家的翡翠原石积压多年。我也不是那边的人我家族不做翡翠珠宝生意我家族一位合作伙伴的家族曾经就是这个场口的股东之一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撤资去了新场区那边投资我家族的合作伙伴说曾经来你家想买悲翡翠最后没成功。”

金曾经是场口的老板之一也靠挖翡翠起家曾经是小富豪也成功的培养出孩子们不再重复祖辈种田讨生活的路。

可惜十余年前出了意外因为黑帮强行要入股金不愿意最终他被逼得退出。

众所周知缅国的翡翠由政府管制开采实际上真正的开采权都落在黑帮和富豪家族手里可以说黑帮掌控着翡翠产的场口的一半开采权甚至有些小场口都是由黑帮掌控。

在翡翠产地黑帮强行入股并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遇上那茬儿只有三种可能要么权势比黑帮大力压他一头黑帮自然畏惧自认棋差一着;一种是双方势力相当大家可以友好的商谈和气生财嘛;第三种除了接受还是接受除非你想哪天莫明其妙的横尸街头。

金和合资人都没有强大的人撑腰黑帮强行入股无人可挡金不愿屈服最终以一败涂地收场黑帮在抢夺走金的股份并想低价买他手里的翡翠原石以作报复金不愿将翡翠原石白白送人坚持不许。

于是黑帮恼羞成怒他们得不到翡翠原石也不让别人买更不许他们运出场口去其他地方卖意图拖到让金服软。

最初想买翡翠的商人也有都受到黑帮警告说如果敢买金的翡翠原石除非以后不再做翡翠生意否则所有场区的翡翠供应商和场主都不会再跟他做生意。

有句话叫强龙不压地头蛇外来的商人还要长久的做生意总不能因买了金的原石而因此断了生意路只好放弃。

外商不敢买也没人敢帮金运货出去黑帮有人盯着金谁帮运货第一次被扎车胎警告第二次就准备挨打。

金和家里人也想运石头外出运石头的车和马驴在路上被拦黑帮也不伤人直接扎车胎和打断马驴的腿让人没法运输。

黑帮之所以没对金和家人动手也因为他女儿嫁的是政府职员还有儿子是老师如果不是因那层关系黑帮就敢下黑手。

黑帮以为金会受不住不出一二年就会自动双手乖乖将翡翠原石奉上谁能想到金始终没肯低头耗了十余年至今仍然还在持续耗着。

乐韵之所以知道金都是杨土壕告诉她的杨土壕的合作伙伴阿铖家族曾经就是小场口的股东之一自然清楚内幕。

金长久的沉默头一点一点的低下去:“就算我愿意卖给你你也运不走对门就住着他们的人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眼里。”

很久以前也有人信誓旦旦的说不怕结果都不得不屈服于黑帮淫威之下他也不愿意因自己得罪黑帮让买家受牵连将钱款如数退还。

中年男子也苦闷的抱头他父亲曾有积攒他们兄弟姐妹们也能赚钱养家所以这些才能支撑过来如果以前没有积攒家里经济拮据可能也不得不向黑帮低头。

“吴金您这些年有没有想过低头?”乐韵倒不急问出杨土壕都想问的一个问题杨土壕说到金的故事时曾感慨说‘也不知道金究竟有没有想运向命运低头’。

“最初几年没有现在更加不可能有。”以前不肯低头现在低头那他多年的坚持岂不是一场笑话?

人啊总要有一根傲骨的他唯一的傲骨不让他低头至于死后儿女如何处理他管不着了。

人不可无傲气但不可无傲骨乐韵对老人肃然起敬他坚持的不是翡翠的价值而是人的原则。

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人没了原则那么也就没了尊严金何许心灵受尽煎熬可他堂堂正正他的脊梁是挺直的这么多年他是站着活过来的而不是跪着活过来的。

她没有安慰将密码箱放躺解开密码打开盖子:“吴金你不愿向人低头翡翠卖给我是最好的钱我带来了现金支付如果不够我会通知人送来。现在我们可以看货谈价你也可以考虑我给你半个晚上的时间。”

父子俩望向不速来客她打开的密码箱满满的是红色钞票金眼瞳缩了缩:“你是……华夏人?”

“是的我是华夏人我有亲戚是缅国人。”对于说谎乐韵已经能不打草稿反正她这副尊容大概只会用一次以后尽量少用所以嘛她怎么说都行。

“能不能告诉我们你家亲戚是缅国哪个家族?”中年男子看着女青年带着点试探。

“不好意思我不能说因为我家族不想露面更不希望被人关注如果我说了亲戚是谁你们自然就能从我亲戚那里知道我家族是谁。”

中年男人看看父亲没有再问金长久的沉默又点燃一根烟一圈一圈的吐烟雾在烟烟里他的脸也时现时被遮。

乐韵合上密码箱并不催他一个长久被压制的人需要做出什么决定总是要经过挣扎和思想斗争。

中年男子坐了会轻手轻脚的起身先去做厨房的房间烧水煮饭再到外面抓住一只鸡宰杀了提去拔毛剖洗。

金吐着烟圈吸完一根烟又点上一根烟雾从门口和窗子飘出去部分留在屋里满屋子都是烟味。

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黑当天灰麻麻的一片时中年男子去关上栅栏门将狗绳子解开带回屋掩上对着地坪的门再去继续做饭。

他是金的小儿子同样也叫金他父亲名字的意思是黄金他的名字是金山的意思小金没有固定工作和老婆都务农有时打零工也挖翡翠矿因为哥哥姐姐们都有工作他有时间便到场口这边陪父亲帮送些东西或者有时父亲外出他帮看守。

当鸡肉的香味溢散金吸完了第五根烟摁熄烟头吐出一口浊气声音是沉稳的语气却有几分酸楚:“你真的要买翡翠?”

有门儿。

老人开金口乐韵挺直腰杆:“千真万确。”

“我积压的货有四吨左右不是一块二块你运得出去吗?”

“吴金只管卖如何运由我自己头痛就行如果运不出去那是我家族的能力问题付给你的钱不会再拿回来。”

“……”金又是长久的沉默坐了足足有十来分钟慢慢的站起来:“我带你去看看货你再决定要不要赌这一把。”

“好。”乐韵喜之不尽只背着背包跟着老年吴金去看货。

金从客厅往一侧走打开有些旧的门是一个很小的房间房间里有两支步枪保管得很好外壳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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