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维安狼狈不堪的拍打着不断在自己脑袋上面拉屎的鸟,守在马车边上的那两个侍卫也松懈了一下,完全没有看到偷溜进马车里面的柯七叶。
撩开车帘,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面而来。
迎上来的,更多一些危险的压迫感,这样的感觉,已经深邃到柯七叶都不能判断这股内力是来自哪里。
他们说三年来即墨桦已经变成了废物,一边在漆黑的马车之中摸索的柯七叶一边勾唇,这个人的功力,绝对不在自己之下。
身后传来了轻微的响动,柯七叶来不及转身,脖子处已经被一抹冰冷抵住。
呼——
一阵风从自己耳边掠过,马车之中的小茶几上的蜡烛便冉冉的亮了起来。
看不在自己身后男子的模样,低头,只看见一根银簪抵在自己逛街的脖子上,暗色烛光之下,她注视到了银簪的尖端处,有一抹黑色。
猝了毒的银簪?勾了勾唇,带着几分不屑开口道:“没想到墨王也是不择手段用毒的小人。”按照这银簪变黑的速度,她自然能够分辨出这种毒,并非一般的毒药,或许划破皮肤,就能够置人于死地。
“呵。”
一个字的不屑,倒是很干脆的从即墨桦的薄唇中甩出。
身后的气场随之愈发凝重。
柯七叶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到,他是在瞧不起自己。
用毒制人,他向来是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