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倾又快速想了想,难道是自己离开那天跟安家起了冲突,安羽然觉得心里委屈转头告诉了洛岸,这人今天碰巧看到自己,所以迫不及待地秋后算账来了?
这么会儿想事的功夫,安羽倾已经被洛岸压在一颗大树上,后背重重地撞在上面,安羽倾轻哼了一声,还不等她骂人,鼻息间充斥起淡淡的青草香,是洛岸身上独有的味道,不同于慕寒渊的霸道侵略,这是曾经让安羽倾觉得安稳的味道,现在……
洛岸只吻过自己一次,自从安羽然出现后这样的情景只有在安羽倾梦境中出现,那么今天又是怎么了?
“安羽倾,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跟了别的男人?那么迫不及待地辗转别人身下?”洛岸放开安羽倾,恶狠狠地说道,声音中透着难以压抑的愤怒,似是恨不得撕碎眼前的人。
安羽倾被洛克这句话说得一愣,脑袋里空白一片,好半天才反映过来。原来安家并没有告诉洛岸发生了什么,或许只是单纯地告诉他自己跟了别的有钱的男人,也或许是告诉他自己是如何迫不及待地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至于这话能有多难听,她深有体会。
想想也是,慕寒渊点名要安羽然,这种事情他们都是会封口的,不然谁敢跟慕寒渊抢人?洛家那边又要怎么交待?这对于安羽然来说也算是大损失。而慕寒渊的事情对于外界来说一直都是谜,见过他的人并不多,安羽倾还曾经听到过慕寒渊其实是一个变态老男人的说法。安家正是结合多方面说法,又惧怕慕寒渊的势力,才把自己送出去的。
安羽倾此时才恍然大悟,恐怕安家人连慕寒渊的真实面目都不曾见过。那个男人冷漠霸道至极,怎么可能允许别人染指他的世界?
安羽倾有些难过,好吧,她是很难过,她最不希望被洛岸看轻,可是这么几年过来,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轻了何止一点点?机关算尽,心如蛇蝎,恐怕今天还要加一条不知廉耻吧,安家还真是扒了皮地要把她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