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渊打横抱起安羽倾,大步朝自己的卧房走去,一进门就发现自己的房间毫无变化,很明显,这个女人根本没有搬进这里!慕寒渊本是极为讨厌别人在未经自己允许的情况下就触碰自己的一切,安羽倾这一点也做得很好,很识时务,可是却带给慕寒渊一种她唯恐避自己不及的感觉。
慕寒渊驱逐一个人离开自己跟她主动避开是两码事儿,就好比你讨厌一个人,本想着远远离开他好让他放聪明,最后却发现人家自己含笑离得你远远地,这时候就不仅挫败了,自尊心强了还会愤怒,摆明就是此时的慕寒渊。
“谁让你搬到别的房间的?”慕寒渊抱着安羽倾动也未动,任由邪火肆溢,声音冷静低沉。
安羽倾赶紧寻回理智,用她已经不大灵光的脑袋想了想措辞,然后小心回答道:“我以为你不喜欢。”
“没错,我是不喜欢。”慕寒渊坦然承认,“但是住在别的房间也要由我亲自让你出去才算数。”
哈?安羽倾再度被震惊了,准确来讲她的人生观又被刷新了一遍!这个男人先是谈论自己的归属问题,这阵子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么……这么不要脸的一句话!没人权了是吧!
慕寒渊在安羽倾眼中明显看到了一种情绪叫做“不服气”,很好,还懂得反抗。
慕寒渊两步上前将安羽倾毫不客气地扔在床上,安羽倾还十分配合地翻滚了两圈,还不等她翻地面向天花板男人已经压身帮她翻了过来。
“你!”安羽倾盯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气得只蹦出这一个字。
“怎样?”慕寒渊反问,声音稍显暗哑,已经染上了几分情欲,慕寒渊要是表现得稍有情欲,那就说明他现在十分具有情欲,并且需要立刻发泄。
安羽倾显然明白这个道理,也感觉到了抵在自己大腿上的东西,她思考再三,选择闭上眼睛,她是没睡醒才会想着跟慕寒渊谈谈什么人权问题,这个男人估计都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
但是安羽倾又想错了一点,她不说话并不代表慕寒渊就没有办法让她张口,接下来在男人一番又一番的进攻中,安羽倾终是忍不住清浅低吟,这样如小动物一般的呢喃只能惹得身上的男人更加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