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爷的心意了。”
秀儿笑着,却并不说破,看来今夜这人,定然是有办法让她破了规矩的了。
白衫人看看楼上的人,伸手,小厮便抵上一张银票,足足的十万两黄金。白衫人将银票放在桌上,小厮便伏在秀儿身边说了些什么。只见她的脸白了一阵子,咬着嘴唇看了白衫人一眼,摇晃着出去了。
少时,萦烟已然装扮整齐,在鼓乐声中登上舞台,青衣白纱,怀抱琵琶,半遮半掩,摇曳着身姿缓缓而来。
抬头,白衫人握着杯子的手不禁轻轻颤动,只见一张极精巧的脸上,秋水般的眼眸,梅花瓣般的丹唇,小巧的鼻子在白皙的肌肤上时而轻轻的张和着,伴着细细的唱音和弱柳扶风般的身子,如同初荷绽放,娇美羞涩。
显然二楼的人也因她心动了,停止了喝酒,只呆呆得看着她,然而随即一声笑,伴着些自嘲的意味,杯中酒也跟着干净了。
白衫人于是站起来,带着小厮从旁门出去了。临行前,他看了一眼台上的人,垂下的眼帘里,有些悲伤的意思。
“爷,这样貌美的女人让给那个废物,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