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夜深了这是我准备的消夜。”托盘里是一碟酥饼和泡好的仙茅水。
东君由着南珠忙乎,略过点心端起杯盏一饮而尽。
“师傅你有什么感觉吗?”南珠有些欣喜对接下来的事还有些期待。她特意换上了纱衣,还用香料熏过。
秋夜寒凉,“师傅我有些冷。”南珠故意说的千娇百媚。“师傅可有办法?”
东君把她打横抱起,又放到床上,抖开被子将她裹起去:“秋天温度低,这样的纱衣还是等暖些再穿。”
南珠从喉底发出一声呻/吟/,钩上他的衣带,用指尖绞着:“哦?不好看吗?而且有师傅在我不怕冷。”
南珠正要解开手里的带子,东君突然起身:“仙茅不会影响到我的。”
南珠僵在床上,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谈谈开口:“今日佛经里讲的,看来你没有领悟。”
“东君!”这一次南珠没有叫他师傅,而是直呼其名“我做不到佛陀那样六根清静,我心心念念的只是你。”
“我尘念已绝、四大皆空,没有七情六欲,你不要自毁前程。”
南珠胡搅蛮缠的反问:“什么是前程?普度众生?你说四大皆空,我偏不信你能两眼空空。”(注2)
南珠从被中钻出来,解开衣襟,当着他的面挺了挺胸脯。
他扯过被子给南珠盖上,“你今天就在这里睡吧。”说罢他迈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