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怏怏低头,神仙的心里装得下世上万般,却独独容不下一份小小的思慕之情。可是,心动与否如何能由人控制?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情感排山倒海而来又如何压抑得住?纵是一颗心坚硬若磐石,也终究抵不过天意无常。
在天上看太阳的确与在泰山不同,即便只是第一重天,太阳也近的如咫尺。亲好的照着窗外开了花的红梽木,然后从我头顶一直照到我心底,
或许我还看不透这情情爱爱,但我能看清此刻坐在我对面的人是东君,我知道我对他的感情,不是假的。
伊兰送来一筐青梅,饱满的果子圆溜溜的很是可爱。我想起从一本闲书上看到的食谱,拿起一粒对水依说:“要不要试个新鲜的?”
青梅洗净摆在大口尊里,铺上一层桔糖。再摆青梅铺一层糖,重复了三四次然后倒入一瓶醴。
水依看着我手里的酒瓶,张大嘴:“哪来的?”
我开朗的道:“当然是伊兰给的。”
东君斜坐在树荫下读一本佛经,他听闻,开口:“的确像是她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