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地,只是才躺下没有多久,就听到大门口有敲门声。
非常吃力地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步步走到门口,打开门,“你怎么过来了?”
容秩看时茵的动作,有点儿奇怪,“你这是怎么了?”
时茵走开一步,让容秩进来,“我没什么事,就是昨天去我老爹拳馆里待了一天,锻炼了一下身体。”
“然后今天就成这个样子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什么时候这么弱了,这可是那个一打三都不会输的人。
时茵尴尬地笑了一声,“这不是,挺久没有锻炼筋骨了。”
明明前两天才因为爬山伤了脚后跟,昨天又去拳馆“打架”,也不知道明天又会去干什么。
实在看不下去眼前这人一瘸一拐地走在他面前,上前环住时茵的腰,将她抱在自己怀里。
时茵被一顿猛如虎的操作给愣住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被容秩重新放在了沙发上,才恍恍惚惚道:“你抱我做什么?”
“你说呢?”容秩看着时茵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无奈,“才一个寒假,你就想把你自己造作完了是吧。”
“我没有。”时茵弱弱反驳道。
容秩:“刚起床吧,是不是还没吃早饭。”
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刚起,树要皮人要脸的,“没有,我早就起床了。”
容秩笑笑拆穿时茵的话,指了指她头发,“你还不知道你头发正在你脑袋上打着结吧。”
“啊!!”她快速摸了摸自己的头,瞬间绝望了,没错,刚才去卫生间洗漱的时候抬胳膊太累了,反正想着也不出门,她就没有梳头发。
惨了惨了,这次形象也没有了,扑进沙发上的小毯子里,打死不想再见到容秩了。
看着时变脸艺术家茵一系列的操作后,容秩终于还是没忍住,被时茵可爱到了。
不过就是因为这一笑,说了不少好话,想要把时茵从小毯子拉出来都没有得逞。
被迫实施是“暴力”的容秩,直接把蒙着头的时茵抱在自己的膝盖上,与时茵仅一毯之隔,“时茵,你要是要不出来,我就亲你了。”
明明隔着一张小毯子,听到这话,时茵还是非常没有出息地脸红了,在心里暗骂一声老流氓。
不情不愿道:“你不准再笑话我了。”
“我答应你。”
于是,时茵终于舍得从小毯子里探出她的小脑袋,面带着潮红,跟刚熟透的水蜜桃一般,怪诱人的。
容秩拨开时茵脑门上的头发,“是不是被憋坏了,透透气。”
也不知道容秩这个家伙是不是故意的,讲话就讲话,靠那么近做什么,让人怪心动的。
推开容秩,“知道我被憋坏了,还靠我这么近。”
容秩笑了笑,站起身,“我去厨房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不要因为叔叔不在家你就不吃早饭了。”
可能是这一番折腾下来,时茵又有了胃口,她又吃了点东西,虽然也不止一点点。
吃饱之后,她躺在沙发上葛优瘫,将一个米虫的形象完全贯彻在容秩的心中,也没想着再去改变一下形象了。
容秩跟着时茵吃完东西,自觉地将桌上的动画又收回厨房里,清洗起来,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时茵怪不好意思的,从储物柜里拿出苹果削皮,切好水果等一会儿容秩过来。
可惜,容秩的动作太慢,她不知不觉就把削好的苹果给吃完了,待容秩过来的时候,只有一桌苹果皮了。
“你还真是,嘴巴里永远没有消停的时候。”
时茵吃完最后一瓣苹果,有理有据道:“这是给你削的。”
“然后都进了你的嘴里。”
时茵无言以对,现在看来的确是这个样子,对容秩讨好道:“你想吃吗?要不我再给你削一个。”
“不用了,你就乖乖坐着吧,不是说全身都疼吗。”把时茵按在自己的身边。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各玩各的手机,时茵玩累了,脖子有点儿酸,想起上次容秩背她的时候,那个肩膀还挺好靠的。
于是,摸索着蹭到容秩后方,容秩正想回头看看小姑娘又在作什么幺蛾子,就感觉到肩膀上的重量。
紧接着,就听到了时茵的声音,“容秩,你的肩膀真的很舒服啊。”
容秩不由地心里一暖,放松着肩膀,希望可以让时茵靠得更舒服一些。
这若是时茵乖乖靠着倒也没有什么,偏偏时茵是个好动的,披着的头发很快因为静电黏在了他的衣服上。
屋里热,他进来以后就脱了外衣,现在里面就只有两件衣服,细碎的头发扰得他心痒痒。
只好转手抓住了时茵,“我给你梳头发吧。”
“给我梳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