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是个女人的名字,你这个蠢货——哇哈哈哈哈——”其他几个人马上哈哈大笑,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滚,老子想叫什么就叫什么,管着着吗?”朱顺脸黑的跟锅底一样,他是成年以后移民南部非洲,给朱顺取名字的家伙估计有点恶趣味,所以就给朱顺取了“朱丽叶”这个名字,等朱顺知道之后再想去改已经晚了。
一群人嘻嘻哈哈来到码头旁边的一个小酒馆,酒保看到朱顺的时候有一刹那失神,再看朱顺的制服就一脸的恍然大悟。
最近的纽约,出现了很多华裔生面孔,他们都是英国代表团成员,酒保的消息一向都灵通得很。
朱顺要了一杯啤酒,把帽子摘下来放在手边的吧台上,一头黑头发在吧台昏暗的灯光下居然异常显眼。
“兄弟,附近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亨利·怀特随手在吧台上放了二十美分。
酒保笑容满面,轻轻把一杯威士忌放在亨利·怀特手边,然后不动声色把钱拿走:“出门往右500米是美丽街,那里应该有你们想要的乐子——如果不够,再往前一条街上有一家大富豪酒店,酒店里应有尽有,你们想要的乐子应该都有。”
酒保见怪不怪,现在的纽约,各国代表团群英荟萃,英国、法国、意大利,在加上参加九国会议的荷兰、葡萄牙、比利时,南部非洲舰队对于军纪要求严格,其他国家就形同虚设。
不能要求这些士兵都待在船上,华盛顿会议前后要开几个月,不让士兵们上岸找乐子,他们就会在船上找乐子——
咦,这句话貌似有点污。
“你想多了兄弟,我只是想买一些纽约的土特产,你们的商店里,有印第安人的头皮出售吗?”亨利·怀特不怀好意,当着酒保的面直接打脸。
印第安人的头皮,这是欧洲流传的美国的一个梗,用来表示美国人的忘恩负义。
当初“五月花”号抵达美国,船上的欧洲人因为不习惯美国的生活环境,几乎死伤殆尽。
这时候美国的印第安人给了欧洲人巨大的帮助,不仅帮助他们对抗病魔,而且教会他们其他生活技能,让这些欧洲人在美国安家落户。
好景不长,随着欧洲人越来越多,和本地印第安人的纠纷也越来越多,终于有一天,欧洲人和印第安人之间爆发战争,美国政府于是斥重金就收购印第安人的头皮,对印第安人实行种族灭绝。
酒保明显也知道这段历史,所以擦拭杯子的手顿了顿,很勉强的笑一下并没有回应。
嗯,欧洲人不喜欢美国人,美国人也同样不喜欢这些旧大陆人。
“哈哈哈哈,你这个混蛋,总是这么无聊——”朱顺笑骂一句,起身去上厕所。
“小心点,朱——”
“打不过了就回来叫人,我们会给你加油的——”
“不要放过那些家伙。”乔治·怀特一帮人煽风点火,这段时间华人单独出现在纽约,和当地人发生冲突的概率很高。
不过今天朱顺穿着南部非洲海军的制服,敢找事的人应该没多少。
没多少不代表没有。
朱顺刚走到厕所门前,就被两个光着膀子穿背心剃光头的家伙拦住。
“伙计,你的衣服真帅——”有好的也不是没有。
“偷的吧!”不友好的人更多。
“你特么闭嘴,我今天不想跟人打架。”朱顺不客气,美国除了人口跟你那不非洲相比优势巨大,其他方面的差距并不大。
“阿偶——我们的阿兵哥生气了——”有人阴阳怪气。
朱顺的手就搭在卫生间的把手上,回过头来看阴阳怪气的家伙,眼神异常危险。
阴阳怪气的家伙喝得有点多,看向朱顺的眼神有点飘忽,不自觉的还打了个酒嗝。
朱顺冷笑,推门而入。
门口的几个家伙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家伙鼓足勇气跟着朱顺推门而入。
唉,其实很多时候真的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