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公主,燕儿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还缠了足,怎么会有此心思?只怕是一场误会吧。”
文王心想这陈思燕,一身的肌肤细滑无比,还真舍不得。
拓跋菀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心中冷笑不已。“王爷此言差矣,妇人如何?烽火戏诸候的褒姒不是妇人?祸国的妲己不是妇人?”既然你们男人这么喜欢把这种罪名安在女人身上,那就用来堵你们男人的嘴。
文王呐呐道:“这……怎可相提并论。”显然有些底气不足。
拓跋菀道:“有何不可,这女人越是美越是惑人,今天敢对郡主下手,明日就敢对本公主下手,后日就敢对老王妃和王爷下手!”
“妾身不敢,万万不敢。”陈思燕把头埋得更低了。
“你不敢?搬上来!你且看看这是什么,再说什么万万不敢。”
只见两个小厮搬上来一颗像松但却银灰色模样的盆景来,“这不过是我送给陈侧妃普通的雪松罢了,这是证据?”
“就是就是,这是王爷送给妾身的,难道王妃是想说,王爷害了郡主?”此时陈思燕已经沉不住气了,王妃难道真的会治我不成,这京城贵妇哪个不是顾忌名声,何况她还是公主,她不怕被传成恶妇吗?何况她不过是后来皇帝认得义妹,他不怕朝廷弃了她?
“你放肆!”拓跋菀手中的茶碗直扑到陈思燕的面门,拓跋菀何等功力,只见那茶碗擦过陈思燕的耳鬓,在她耳边炸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