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吧,这样熏上一天,肉就会有桃树草木的味道,无论炖汤还是清炒,味道都会高个级别。”
没一会儿,做石锅的,熬盐的,腌肉的,全都闻到了这股香味儿,
“嗷!好香!”
“好想吃!”
虎子们一边做着手头的工作,一边目光忍不住的往祁苏那边瞄,明明知道现在准备的是冬季的食物,他们还是忍不住想去啃一口。
最终,祁苏没抗住大家的目光,当天下午,这批烟熏肉的一半都进了虎子们的肚子。
喷香四溢的土豆炖肉大大的满足虎子们的馋虫,然后,尝到烟熏肉美味的虎子们直接接管了祁苏的烟熏肉大业。
腌肉和熏肉持续了将近一周的时间。
这一周里,虎子们跟疯魔了似的狩猎周围的大型野兽,半座山都弥漫着迷人的肉香和草木青烟。
这天早晨,祁苏照例在虎啸声中起床,闲来无事,便检查了一下他们做好的腊肉和烟熏肉。
左右两排木架,上下两层,前后四层层,都整整齐齐的挂着长长大肉墩。
祁苏点了点,按一头虎每天吃六公斤肉算,洞里十五头左右的虎,每天要吃九十将近一百公斤肉,相当于捕猎一头野兽所得的肉量。
冬季按三个月一百二十天算,也就是至少需要一百二十头野兽肉。
而现在,大概是饥饿的滋味实在太恐怖了,在冬季吃饱这个目标的吸引下,还不到一周的时间,族人们就至少腌了八十头野兽的肉在这里挂着。
按这个速度下去,单就肉食,已经够族人们吃饱了,更不要说还挖回来了大批的土豆,
这个冬季一定是个吃得饱饱的冬季!
祁苏正点着,五只虎子摇着毛尾巴,踩着欢快的步伐,哒哒哒的进来了。
“嗷嗷嗷,祁苏祁苏你醒啦!”
大概是叠声发音对虎子们的舌头考验没那么大,在锅火的带领下,现在全族的虎子喊祁苏都叠着两声喊。
虎子们照例挨个左右蹭了蹭祁苏,然后欢快的在木栅栏间来回穿梭,犀利的虎目一块肉一块肉的挨着扫视过去,虎子们一边看还一边嗷嗷叫,
“我们的肉真的没有坏掉!”
“嗷嗷嗷!也没有虫!”
“还特别香!不咬也知道特别好吃!”
五头老虎从十四排木架巡视而过,然后再次高高兴兴的把祁苏围起来,厚爪子往他身上扒,
“祁苏祁苏最厉害!”
“祁苏祁苏是最聪明的!”
原始仅有的两种夸人方法已经无法表达虎子们的高兴了,他们还会呼啦朝祁苏舔一口。
虽然祁苏反复重申了无数遍,不能舔他!不能舔他,他一点儿都不想被舔得一身虎子味,但兴奋得直甩尾巴的虎子还会时不时朝他来一口。
这一波虎子蹭完祁苏出去了,没一会儿,下一波虎子又来了。
来看排排挂着的腌肉和烟熏肉,已经是虎子们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连最爱的虎啸都要靠后排。
为了避免被蹭被舔被虎抱一条龙服务,祁苏点了一遍肉之后,就避出去了。
美好的一天从清晨开始,祁苏迎着朝阳,正打算长长的伸个懒腰,忽然看见锅火端着一个石碗走过来。
看清他碗里的东西之后,祁苏脸不由得发绿。
部族熏肉忙了一周,祁苏一直脱不开身,所以一直没出门找其他食物,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吃了近周的土豆炖肉,土豆饼饼,炭烤土豆了!
虽然这三样东西是很好吃,偶尔也有马齿苋和冰菜调剂,但是,吃上一个月,人也是会疯的!
他可以把土豆做出花式十八吃,但这也改变不了它本质就是土豆的事实。
虎子们是吃得开心得不行,但祁苏现在想到吃饭就是土豆、土豆,连看毛绒老虎脑袋都像是土豆了,他今天一定要出去找点儿其他吃的,谁拦都没用!
上一次是往山里走,今天祁苏打算往水边儿去,靠着这么大一条宽阔大河,不吃点儿鱼都对不起河水每天辛辛苦苦的流。
今天轮到二黑那批虎子出去捕猎,大白和青草这批留守。
祁苏摸了摸大白的大脑袋,“走,我们出去找好吃的。”
围在木棚子边盯着族人熏肉的青草听到祁苏的声音,甩甩尾巴摆摆头站起来,
“大白连力量都还不怎么会用,你俩出去,一起给猛兽送餐吗?”
大白悄悄靠近祁苏,“青草最近凶得很,我们悄悄绕开她走……”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