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子可是我祖传下来了,我祖上乃宫廷御医,为皇上治病的!这个偏方更是治愈了不知多少血液病患者,这在之前都是有考证的,你敢说我的方子有问题?”陈鹤松一脸不服气的表情。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也敢质疑他,简直是岂有此理。
“呵呵,急了?”江北辰忍不住冷嘲一声。
“我说你方子有问题了吗?”
“中医问诊,讲究对症下药,方子无对错,病症有区别!你这方子里有砒霜,但砒霜是分白和红的,白砒霜为阴,红砒鹤顶红为阳,我之前给她下鹤顶红是因为她体质偏寒,需要阳性扶正。如果用普通的白砒,无疑是雪上加霜!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你也有资格说自己的中医?”江北辰毫不留情,披头盖脸就是一顿嘲讽。
陈鹤松脸色腾的红了,明显是气得,瞬间就炸了,“小子,你说的什么浑话,老朽一生行医,还不如你了?”
“而且老朽研究药性几十年了,从未听说过砒霜也分阴阳的,我看你就是胡说八道!”陈鹤松一副气急败坏的表情。
“更何况,老朽救人无数,就连中北海都要送老夫一面锦旗,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居然敢轻贱老夫,简直岂有此理!”
咳咳咳!
陈鹤松气的,剧烈咳嗽起来了,刘儒和刘成林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帮忙拍背。
“哎哟江医师,陈老是中医前辈,你好歹要尊老爱幼吧,更何况大家都是来救人的,何必口舌之争呢!”刘成林连忙开口劝说。
对于两人的医术高低,他不予以评价,但人家陈老都已经快百岁的人了,你要给人家气出个好歹来,咋整啊!
“寻医问药都是很严谨的事情,我只不过是据理力争罢了,他若是连这点气量都没有,还配做什么中医,我看这么大岁数都是白活了!”江北辰‘不思悔改’,继续开怼。
“你……你……”
这把陈鹤松气的啊,两个眼睛直往上翻。他这些年作为中医大拿,早被捧到天上去了,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羞辱过,果真气得快要背过气了。
“小子,你够了!”而这时候陈昌忽然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