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她轻轻的说了声,不过小丽可是被她给吓坏了,这会儿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不停问着她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晚上十点半的时候对班过来了,白希尔回了办公室整理整理东西就和小丽她们一起走,笙歌的上班时间不多,一共分为两个班次,一个是从傍晚5:30到晚上10:30。另一个班是从晚上10:30到早上3:30。上班时间会一个星期轮流换一次。
白希尔与对班经理交接了下情况后就同自己班的姑娘们出了会所,她还要去购买些东西就没和她们一起回去,互相告别后白希尔就朝着不远处的那家24小时便利店走去。
她买了一份速冻面条,拿了酸奶和几根火腿肠,付了款她又从包里拿出自己的绒线帽带上。
一月的夜晚冷的可以,她穿了很多,腿上肚子和腰上都贴着暖宝宝还是觉得冷。边走边抖索着,白希尔时不时的朝马路两侧张望。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冷的原因今天的出租车也不多。正踌躇着要不要打电话叫车时一辆白色宝马稳稳的停到了白希尔的面前。车窗开下,里头就传来了一个声音,“上车,我送你。”
霓虹灯昏昏黄黄的,笼罩在他的脸上,衬托出一种惊艳的感觉。
“温瑾初?”
“是。”他应着,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感情。
白希尔犹豫着没敢上车,她还记得在包厢里温瑾初跟神经病一样的抓着她的手腕,有仇似的狠狠捏着。“不用了,我会叫车的。”说着,她就抬手作势要打电话,谁知温瑾初开门下了车一步步的朝她走来,“上车,我送你。”他重复的那句话,声音如同方才一般的听不出任何感情,他注视着她的目光是空的,好像全世界所有的东西都引不起他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