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聂乔乔领着她们班的班长进来,班长是个北方男生,叫邵海逸,个子高大。入学体检的时候,陶斯可闹了个乌龙,把他当成了学长。
邵海逸进门的时候,瞧见病房里有个男人,显然有些意外。毕竟年纪轻,脸上藏不住事。章庭筠只瞧了一眼,就大概清楚这个男生的心思。
章庭筠没有待在病房里,他拿了烟盒和打火机到外头吸烟区去抽了根烟。
等章庭筠走了,邵海逸松了一口气,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说:“班级同学知道你生病了,所以我买了点水果,算是代表同学们的一点小心意。”
“谢谢你,班长。”陶斯可道了谢。
邵海逸的手上还拿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他把玫瑰花放在床头柜上,清了清嗓子,说:“原本想百合花,但店里的百合没了,所以就买了一束玫瑰花。”
闻言,坐在沙发上的聂乔乔同陶斯可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这真是个蹩脚的谎言,陶斯可心领神会。
邵海逸和聂乔乔没待太久,说了几句,两人就离开。
章庭筠抽完烟回来,目光落到床头柜上的玫瑰花上,他扬了下眉头,似笑非笑道:“你们专业的同学看望病人的传统,是送玫瑰花。”
陶斯可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说:“你出去抽烟了?”
章庭筠点了点头,又说:“刚才那位男生是谁?”
“我们的班长。”
章庭筠皱了下眉,评价道:“看起来有点老。”
“他只是长相比较成熟而已。”她眨了眨眼,提醒说,“至少他比你年轻,章先生。”
“这是实话。”章庭筠笑着把烟盒和打火机放在茶几上,他的下巴点了点床头柜上的玫瑰花,“他喜欢你?”
“大概吧。”她眉宇上扬,透着些许骄矜,“我跟你说过的方余不是最后一个。”
邵海逸送的那一束玫瑰花,只在病房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不翼而飞了。床头柜上的烟灰色花瓶里已换成了一束白色的坦尼克。
陶斯可觉得这个虽然看似成熟内敛的男人,其实某些时候也有些幼稚。
陶斯可在医院住了一周后,才出院。那天,章庭筠替她办理的出院手续后,开车送她回宿舍。
黑色的轿车刚驶进校园里,陶斯可手机接到了一通电话,聂乔乔问她到校了吗?陶斯可困惑地嗯了声,聂乔乔不由分说掐了电话。
陶斯可正纳闷之际,便听到校园广播在放着一首音乐,接着音乐中断,传来女播音员字正腔圆的声音:“接下来是新闻传播专业的邵海逸同学为新闻传播专业的陶斯可同学点了一首《喜欢你》。”
陶斯可愣住了,有些错愕。接着,她听到驾驶座上的男人问:“这个邵海逸是那天来看你的班长?”
“嗯。”陶斯可点头,还是有点懵。
章庭筠偏头看向副驾驶的人,说:“你喜欢这首歌?”
“不喜欢。”陶斯可摇了摇头,又说,“我比较喜欢BertieHiggins的那首《thegirl》。”
章庭筠笑了,他低声说:“乖女孩。”
车子停到宿舍楼下,章庭筠又告诉她,说:“记得告诉你那位班长,你并不喜欢他点的那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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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那啥,这文该有的都会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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