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它一直一直是严肃,那些有趣的普法,不过是以一种形式让人们知道有这个法律存在。只有在你违反它的时刻,它才会显出无情和残酷的一面。
仅仅五日之后,当地的新闻媒体就放出新闻,魏氏教育集团因涉及故意伤人、寻衅滋事等多项罪名被立案,公司负责人魏爽以及一众直接负责人被刑拘。一个搞教育的集团却做违法乱纪的事,一时让人跌破眼界。
议论如雪花而来。诧异的、惊愕的、鄙夷的、事后诸葛亮的都有,而在这些评论里,还有一路特别硬核,他们说,这事魏爽没罪。
“老板怎么知道手下人做什么?我是他以前同学,他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魏总以前送过我们书,还和我们是多年的好友,怎么会做这种事?一定是他手下的人陷害他!”
“现在做老板这么惨的吗?几千号人的公司,你根本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这也要一起担责?”
“强烈呼吁刑法修改法定代表人主犯的条款规定!”
对于这一路评论,除了是魏总自己的亲朋好友还在给他买水军想最后做一些事,可以用舆论减少一些邢责的,那么也只有那一票精神资本家了。邢云朵对于这些个评论只有摇头一笑,然后啪啪啪的打字上去——
“精神资本家怎么这么多?你真觉得人家罪不至此,那你上啊,你去替人家坐牢啊?你怎么不去?一张嘴叭叭叭的,一天天就知道说。”
一杯加了双份糖浆的抹茶牛奶放在了她手边,是唐浅给她的,一边递给她,一边对她说:“好了别敲了,良好市民。”
她起身,勾住唐浅的脖子,这个吻,温柔和甜蜜。
“这案子你需要出庭吗?”一吻结束后,唐浅问她。
邢云朵摇摇头:“应该不需要,刘剑雨他们表意清楚,应该会直接找他们。刚才夫妻连个把尾款给我了,还说要给我一面锦旗。”
“对了,什么时候可以去会见犯人?”唐浅又问她。
“你干什么啊?”
“我想去见见第五。也算是我的熟人,几年前我就想见见他了。”
“……”邢云朵狐疑的看着她,总觉得这要求有些怪怪的。
“我也没那么善良,心胸那么大,几年前不知道揍了我几回了,我当然想去看一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还有,他曾对讨厌的莫名其妙,我也看得出来。这世界上有个人在莫名其妙的讨厌着我女朋友,你说,我是不是要去问问为什么?”
邢云朵再一次笑着勾住了她的脖子。这个吻,依旧甜蜜也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