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庆幸什么东西啊?”
薛苧有些忍不住地叹气,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确认了一下自己应该是没有听错容瑄说了些什么东西,最后又有些汗颜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只觉得这事儿就是离谱到了一种新的地步。
也不知道容瑄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副厚脸皮的样子,让人实在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我在庆幸什么,我刚才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嘛,阿苧难道是没有听清楚么?没有关系的,我可以再重复一遍什么的,反正也没有任何的成本,你说对不对呀?”
说实在话,容瑄这样的反问和语气,让薛苧莫名就觉得有些奇怪和不适应,都不能够说是有哪里不对劲,完全就是从头到脚就没有一个对劲的地方,实在是让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明明最开始的时候,容瑄也不会这样欲擒故纵的东西的啊?
“别,你是不是知道我不忍心说你什么,所以就故意这个样子跑来想看我什么反应啊?啧啧,实在是有些居心叵测了哦。哦对,要是你准备说不的话,我也建议你最好收回这样的想法,这是我今天教你的,就是有些时候,就算知道,也得装作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薛苧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又伸手捂住了容瑄的嘴巴,很明显就是在用武力强制性地阻止他做这种打破各自平静的事情。
而容瑄在这样的动作之下,自然是什么话都已经说不出口的了,不过他用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看向她的时候,她好像是突然之间就想到了什么,瞬间红了脸颊。
但事实又并非是人们眼睛所看到的那样,一切的发生也是因为容瑄在薛苧发呆走神的时候,像是惩罚,却又有些顽皮地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剐蹭了一下她的掌心,这样的动作实在是有些过分地带着些许诱惑的感觉,薛苧只觉得自己好像是整个人都开始着火了一样。
但是又不能够当着众人的面,把这样斥责的话给说出口,要是到时候被容瑄反过来利用,当众询问她是哪样的话,可就是真的出了大问题了。
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所以说薛苧就只好硬生生地忍耐下来,又有些无奈地用自己不太好的脸色瞪了容瑄一会儿,最后才是十分无奈地表示:“容瑄,不和你开玩笑的,要是再这个样子的话,我会生气的。要是你敢问什么多余的,我也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教训的。”
她果然还是给自己留了一手,最后说出这话的时候,眼神之中是真的已经带上了警告的意思,很明显是没有这个心情来同他进行这样无趣的玩笑的。说明白了,就是她真的就是不喜欢,不管对象是谁,她都不喜欢这样。
可能是她自己本身就是有那么点的保守,所以说连带着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表情都是有那么几分的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