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吴文成觉得自己心里又开始难以疏解地郁闷了起来,就只好靠着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好让自己能够顺心一点。
容洵逮着这个机会,就直接顺水推舟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要不要对霍玉棠下手?反正她对我们无情了,我们也不用遵守道义,让她还能够那么好过。”
吴文成突然就沉默了,而感受到他的沉默的容洵抬头,隔着镜片就看见了愈发诡谲的笑容,不由得心头一惊。
果然还是他太过心急了一些么?也是,这样赤裸裸地挑拨,吴文成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
不过下一秒,吴文成就笑出了声,凑到了他的耳边道:“虽然你的意图已经明显到我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了,你大概也是想要趁着我喝醉的时候,逼着我动手对吧?不过没关系,虽然我已经看出来了,但这并不妨碍我做这个决定。”
“你说的没错,无情无义的人是她。我也没有必要为了她再苦守着,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处理就好了。今天你的任务就是陪我喝个痛快,当然如果你愿意把你的故事也告诉给我听的话,我也是不介意的。”
容洵听他说着,最后不自觉露出一抹笑容,他也就不再推脱,直接开了一瓶酒,往嘴里灌。
“我没来晚吧?”薛苧在打开门看到气喘吁吁地孙以之后,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薛苧笑着看向坐在客厅的秦羽书,给他找了一双拖鞋之后,打趣道:“羽书你看看你把他都给吓成什么样了,我感觉你再狠一点的话,孙以可能就直接要跑得背过气去了。”
孙以换上拖鞋,看着客厅里满满当当的吃的,以及表情相当不爽的秦羽书和身边笑容满面的薛苧,一时之间感觉自己的认知好像出现了那么点偏差,不禁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左右摇摆了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等等啊,你们两个到底是谁受情伤了啊?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出现了点错觉啊?”
“废话,我这是在愤愤不平呢!你觉得薛苧这个状态像是正常人的样子么?我要是真受情伤了,怎么可能会叫你过来,肯定是直接杀过去,让唐泓给个说法啊。”
秦羽书一边说着一边往嘴里塞着吃的,眼神凶狠到就像是在啃唐泓的肉一样。
孙以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好像浑身上下哪里都在疼,就只好转头看向薛苧,没成想却更加毛骨悚然。
他头一转过去,就对上了薛苧自认为相当平和的笑容,只是这个笑容看的人不自觉就开始起鸡皮疙瘩,就算转过身去,也还是总感觉有一双眼睛正在死死地盯住他的后背,等他一个不留神就会要了他的小命。
他倒吸一口冷气,突然感觉秦羽书此刻是那么的温柔,就赶紧坐了下来。
“羽书姐你说的好像挺对的。我觉得薛苧姐这个样子要吓人得多。”
“现在才知道姐姐的好?太晚了太晚了。”秦羽书摆了摆手。
天,有谁能够来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