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濯夜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自信问出这样的话来。
她的身体变得如今这样,不都是因为他吗?
“夜皇,坊主天生的寒虚体质,又因为心力交瘁才会如此怕突然变天,不过只要提前做好预防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苏杭的话并没有令周濯夜舒服太多。
对于他来说,她的心力交瘁一定都是因为自己。
“可有什么法子,可以让她看起来舒服一些?”
苏杭仔细思考了一番。
其实现在比起以前,真的好了太多,似乎都是与心境有关。
“自然是需要心情舒畅,俗话说,心可致百病,亦可解百病。”
通俗一点的理解,周濯夜明白不过就是要她时时开心罢了。
可他的存在不就是一直困扰她的最大原因吗?
“我知道了……”这下周濯夜彻底郁闷,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是走还是继续留下。
他这一次真的遇到令自己最难思考清楚的竖事情,貌似关于她的一切都令他难以抉择。
见周濯夜如此阴沉的模样,苏杭就感觉到他一定是在想些关于舟禾的事情。
“夜皇,不过你也不要多想,或许坊主和你待在一起会好起来呢?”
听到这个,他完全没了自信。
她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他变得开心起来?
“不说这个了……”
见周濯夜不想要继续谈论下去,苏杭也不再继续。
两人沉默的走得离药园子越来越近。
还没进入药园子小厮就急颜面惊的朝二人跑了过来。
“先生,现在月坊主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这位公子醒来了,带着几个人已经在里面等你们了。”
感到大事不妙,苏杭可不想如此就将周濯夜放走。
“夜皇,这……”
该来的总会来,纸是永远也不可能包得住火的。
现在也该是面对一切的时候了。
“既然已经暴露,那就只有会会。”
月娘是何种脾气,除了舟禾估计也就只有苏杭最清楚。
她那个脾气一向说一不二,只怕会连他一起赶出去。
“可是夜皇我们……”
没有继续听苏杭说话,他都已经走进了院子。
生怕发生点什么,苏杭也连忙跟上。
“夜皇,你慢着点。”就连说话也不赶太大声,生怕月娘听到自己的声音。
进了药园子,月娘阴沉沉的看着周濯夜,眼睛里只有那么敌视。
面对一个如此的人,越是如此一样一个场合,周濯夜就越显自己的王者气息。
“看来这位应该就是他们说的月坊主了对吗?”
对待周濯夜,月娘可真的要不是因为他是瑞国百姓的,她早就想杀了他。
能这样心平气和的看着他已经是她最好的态度了。
“既然皇上已经醒来,那便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离开我千离坊吧。”
就知道她想要自己离开,这个时候处于这样一个场合,需要的事被对方需要。
留下来的唯一法子就是……
想到那个事情他嘴角微微上扬。
“恐怕不行,苏先生方才说过了,有些东西心病只可心药来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