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谢婉儿多少也有了一点心虚。
“你不需要知道,别忘了,你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
看谢婉儿咬牙切齿的样子,她是必死无疑了。
只是不知道为何,就是底气不足也不害怕,或许是因为周濯夜在原因吧。
“你认为你真的有这个权利吗?”
已经不想要发生任何的插曲,所以现在处决舟禾很有必要。
尤其是当着那些大臣处决简直不要太爽。
“来人,将舟禾押至刑场。”
没想到谢婉儿此刻都已经迫不及待。
也不知道,负责拿自己的令牌去请黑骑军的内卫头领到哪里了。
舟禾就这样被带出大殿,床上的人也隐隐的皱起了眉头。
“舟丞相……”
“她不过是个女子罢了。”
“是女子又如何?一样也做了对我大瑞好的事情。”
大臣们也因为她两极分裂,各执一词。
不过居然替自己说话的人也不少,她的心里也就欣慰了许多。
“不,不行,丞相大人你们不能带走。”
被困与行宫的大部分重臣也都站了出来拦阻,只是最终都不是侍卫的对手。
谢国忠则是摆着一脸阴笑从角落中走了出来。
“请吧,舟丞相……”
话语之中都藏着许多的激动。
也对,虎落平阳被犬欺大概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谢将军,可否能想到一旦皇上醒来以后,发现这些,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吗?”
论辩论,谢国忠可是不敢和舟禾多说什么,主要还是担心自己被她说通。
“竟然没有想到一介女流之辈而已,居然在是大瑞隐藏了这么多年。请相信皇上也是没有办法拒绝大多数人的意思。”
大多数人的意思,代表的不过仅仅只有他谢家以及部分追捧他的人。
“既然如此,那我就等着看你谢家的结果如何。”
称大家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住,月娘也趁机溜进了寝殿。
看到周濯夜的那一刻,她牙关紧闭,手中的匕首已经有种按捺不住的趋势。
“你是禾儿在乎的人,所以说饶过你,我李家的仇日后再报。”
谢婉儿总感觉背后的寝殿之中有种不妙的感觉。
舟禾被带走的时候,内心则是一直在祈祷。
眼看着舟禾消失在目之所及的地方,谢婉儿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
“父亲,这一切就交给你了。”
大概除了谢国忠此刻没有谁会更清楚谢婉儿的心了。
“嗯,你好好看着皇上,其余的事情,不必担心。”
看着突然老了许多的父亲背影,谢婉儿心口也有些苦涩。
这件事情过后,她便再也不让他陪着自己冒险。
寝殿内。
潜入的千离坊中高手两个也守在门边,一会儿不管是谁进来都会被瞬间控制。
“这味道……”苏杭面露疑色。
见他如此,月娘也觉得有不对劲。
“味道怎么了?”
苏杭也是一个大夫,拥有灵敏嗅觉的他自然也不会错过一点独特的气味。
“这是薰衣草的味道,古法此花有安眠作用。若是配上一种古法调制的药便能一直让人处于睡着的状态。”
话都还没有得到证实,月娘已经抬起装有薰衣草的花瓶扔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