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老百姓都认为租房子不是长久之计,也认为租房子没有面子。
没有房子的人家总会千方百计攒钱,争取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为此不惜劳碌一辈子。
所以后世的专家动不动就拿美国、日本的房地产发展来说事儿纯属搞笑。
因为中国人绝大多数不是得过且过及时行乐,因此中国特色的房地产市场,同样是没有任何国际惯例可以借鉴的。
还有一条至关重要,绝大多数中国人特别重视子女的教育,宁可苦自己也要千方百计不让子女输在起跑线上,因此无论被动还是主动,都会选择进城。
房价究竟什么时候能跌?谁都预测不到。
十年前信了专家看跌言论而等待观望的刚需者,二零二零年恐怕要付出双倍甚至于更多的代价买房子。
舅舅一大家子都是亲人,黄瀚怎么能让他们把辛苦钱浪费在那将来注定不值钱没有用途的房产上?
当然要让他们的投资基本正确,造房子的想法是好的,但是选对地方很重要,现在就去大城市不太现实,来三水县城可以有啊!
黄瀚侃侃而谈,张月生四兄弟面面相觑,张禹根不住点头,他其实有些盲从,因为他认为黄瀚即便不是个半仙,也应该是诸葛亮那种能掐会算的高人。
婚后的秀儿两口子如胶似漆,小日子过得幸福、富足,她最是感激黄瀚,道:
“我最相信黄瀚,他说了在老家造房子不划算你们记在心里,攒了钱以后来县城买房子多好,我们一大家子以后都是城里人。”
喜欢热闹的陈春松道:“大家都在城里安家最好了,我就可以隔三差五约大家喝酒喽!”
“唉!谁不想做个城里人啊!可是家里还有口粮田、自留地呢,住在城里恐怕不现实。”张月生一声长叹道。
张吉生附和道:“就是,农业税得交,口粮田得种,住城里不但什么东西都得花钱买,农业税还免不了,心里慌得很!”
这时没有农民会想到以后国家会取消农业税,还制定保底收购价贴补农业,几个表哥的顾虑不无道理。
黄瀚给他们出主意道:“这些都不是个事儿,你们种田都不咋地,村里难道没有种田能手?把你们的田租给人家种,只要人家给口粮交农业税,让人家划得来不就得了。”
黄瀚这个提议其实就是五年后的结果,那时舅舅早就死了,四兄弟都有了产业哪有可能种地?把该他们的田都转包给了同村的袁家。
张禹根道:“我们大队人多地少,确实有几家想着多种几亩地,可是没有哪家肯让出口粮田,都怕以后缺粮食。”
“一个人只有七八分地,都自己种肯定划不来,就应该集中起来,让愿意种,又有技术的人家管理,这样不仅仅能彻底解放农村劳动力,还能够实现粮食增产。”
“嗯!你说得有道理,同样的田,不同的人种,产量相差一两成呢。”
“所以我劝你们在这一两年里把手里的自留地转包出去,以后全部进城工作、生活、置办房子。”
“我们听你的!回家后就找袁三、袁四谈谈看!”
“你们以后都是能够赚到大钱的,把口粮田租掉就别想着赚租子,一年人家按照收购价卖你们一家一千二百斤稻子、麦子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