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样的事情?”陈之南的反应就要平淡许多,脸上甚至毫无波澜,只是慢慢悠悠的走了过去查看虚实。
她甚至都未瞧清楚便就转身折了回去,叹了口气,道:“事已至此,你就在本郡主的厢房中休息吧!”
陈之南说得坦坦荡荡,似乎不觉得这其中有任何的问题。可是泽霖却惊讶地眼珠子都要夺眶而出了。
“郡主,您是喝醉了吧?”他在门外急的焦头烂额,心中亦是接受不了陈之南这样的接受命运,“今夜是您与靖王爷的洞房花烛,就算王爷没有留宿在此,属下一个侍从留在此处算作什么?”
“这日是您成婚的第一日啊!若是名声被毁了,这可如何是好?”
泽霖一边想用蛮力将门打开,一边又想用言语唤醒陈之南。遇见这样的情况当真是让人手足无措,焦头烂额。
最后,他还是败下阵来——他喘着粗气半个身子靠在门上躺在门边,看着早已脱下嫁衣在床榻睡下的陈之南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为何,他的心中总是有一种自己的清白被毁了的感觉。
翠云阁。
陆梦离就趴在窗边,倒不是想要透透气,而是正在听花怜向自己汇报情况。
知道了药已经放在了轩辕烬的酒里之后,她就知道到了自己该要行动的时候了。其实她想过要问问下了什么药,但是想到花怜说不出的样子,觉得麻烦就将这份好奇放在了心里。
谨慎起见,陆梦离吹灭了屋内的烛火,营造出自己已经睡下了的假象;而后她又在屋内踱步,看看会不会有人再过来寻自己。
约莫是过去了一刻钟,一切都如同一开始的模样,没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
陆梦离这才放心下来,轻轻勾唇,小心翼翼地往外面走去。她还可以换上了轻便的衣裳,摘下了发髻上花里胡哨的簪子,在心中模拟着偷偷潜入敌方秘密基地的场景,而她就是那个特工。
在没有推开门的那一瞬间,陆梦离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特工梦乡竟然夭折的这样迅速——轩辕烬正喘着粗气站在门外。
他好像很痛苦,心口的衣裳都扯出来折子;脸颊绯红地极其不自然,甚至要开口说话时都未能发出声音。
陆梦离疑惑的看着他,很是心虚,以为是自己的计划被发现了。正欲开口解释,轩辕烬便就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厢房,一把将她揽在怀中。
她毫无防备,下意识地环抱住男人的腰身,承受着他大半的重量,随着他踉跄的步伐不断往后面退。
“王爷,您是喝醉了吗?”陆梦离轻轻拍着轩辕烬的后背,亲眼看着他用残存的意识合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