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渠虽然感觉自己说的已经够清楚了,但还是有些担心作为文盲的乔木,可能会不太听得明白。
“明白,明白。
诉苦大会,样板戏嘛!
虽然可能有些不同,但估计看着应该差不多,我也看过,十几年前不经常有吗,特别是知青还没下乡那几年,好多村里热闹的很。
那段时间有不少恶婆婆都被揭发了出来,都受到了一定的打击。
也有些打老婆的男人。
也被送到西边劳动教育去了。
可惜治标不治本。
胆子大的,敢揭发的还是少。
有些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被别人压迫,不知道可以反抗,甚至还觉得婆婆对媳妇不好,丈夫打妻子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唉,
可恨啊!”
乔木虽然能听的明白郑国渠的话,但还是根据原身的记忆,将他那段话进行了番自我理解和解释。
还别说,大体就这么个意思。
“咦,大姐,你看的挺明白的。
那过去你怎么不反抗啊?
甚至还要z一i&039;sa什么的。
要是早反抗。
哪用得着受这些罪。”
王虎一听就知道乔木是听明白了,但同时,还很是诧异的问道。
既然现在这么明白。
那过去为什么没早点反抗?
乔木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一开始就明白,那是死过一次才明白的,连死都不怕了,跟他们撕破脸皮,斗个鱼死网破,又怕什么呢?
要是你们不管。
那我大不了提着杀猪刀去崔家砍就是了,一个够本,两个就是赚的,恶人也怕恶人磨,我觉得还是有道理的,好了,这件事我应了。
好歹也是件好事。”
“古话说的对啊。
兔子急了还咬人,人要是被逼急了,真的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幸好你还不算太冲动。
不然你就算杀了一两个,那你女儿怎么办?你女儿说不定就得被报复,去年我记得,有一家儿媳妇也是受不了婆家的虐待,偷偷去县城买了瓶老鼠药,放到了家里的土豆烧肉汤里,然后,把除了她自己和她女儿之外的所有人都毒死了。
后来自己也喝药自尽了。
临死,连碗肉汤都没喝上。
因为她婆家不让她和她那个女儿吃,连饭都没得吃,只让他们吃野菜窝窝头,野菜还得自己去挖。
这种人家,唉
真是死不足惜。”
说到这种事,郑国渠其实是相当有感触的,因为他本身就负责这附近许多村子的所有一切案件,案卷也是看过不知多少,正是因为看的多,才越觉得有些事情的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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