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摇头:“不......我不知道......”
“是吗?那册子说来做的也是巧妙,竟是要对照着其他书才能堪破其中机密,京城布局,荣王和北胡的合作,你们是怎么设计营救耶律域......
乍一看那册子只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账目,可实际上却是条条样样全都记录详尽,你们好的隐藏情报的法子,也不知是哪个高人想出来的。”
“哎呦,还有三楼厢房的那些暗格,正正好能容纳一人,阶梯直通地下暗室......
哦,对了,绣春坊三楼的那些厢房一般也都是用来招待那些达官显贵的吧,真真是好精妙的设计,从外面得到一些情报,又把这些情报化作些难懂的账目,然后再设计规划一番后用依然难懂的账目下达命令,除了你们自己人,谁也不能知道这其中机密......”
“胡怜英,你猜这些都是谁告诉我们的?”
苏红珊最后一句,竟是直接叫出老鸨真名。
她冷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狼狈的她,勾唇冷笑:
“其实你说不说于我们都没什么意义了,那么多人里包含的可不止一个两个你们的人,你大可以猜一猜,刚才我知道的那些消息,是他们中的哪一个招供的?”
老鸨双目圆睁,完全不可置信的看着苏红珊,声音艰涩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你......你的目的不是找那小姑娘,你是......”
苏红珊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招了,能减轻你的痛苦,不招......反正别人也会招,而你......你怕是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一手银针使得不说出神入化吧却也绝对不差,而我身边的人都跟着我学了几招,刚才你应该已经见识过了......”
想到银针,老鸨就不自觉的颤抖:“我......我......”
“我的耐心有限。“苏红珊再次冷冷开口,突破着她的心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