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一会儿控制不住,再次失态,他得求温玉兰帮帮他。
想到这里,柯庭致连忙压低声音,对温玉兰软声求道:“玉兰,求你帮帮我。”
“你稍安勿躁,等我好了,明早我就带你亲自面见母亲。”
“若这事儿当真是母亲做的不对,我便一定给你讨一个公道。”
“在此之前,请你帮帮我……”
“帮我、帮我对抗药性。”
“你、你把我打晕,最好再把我绑起来。”
“以我对药性的了解,明早我一定可以恢复正常。”
“总之这半夜三更的,我们决不能把事情嚷嚷出去,更不能出去找大夫……”
“玉兰,你懂我的意思吧?我当真是丢不起这个人!”
*
柯庭致说话说的断断续续的,温玉兰听他说到“帮他”二字时,心里还咯噔了一下。
想着这货该不会是得寸进尺,想对她趁火打劫,要她用手亦或者身体,和他生米煮成熟饭吧?
她还在正儿八经的思考,是欲情故纵一下呢,还是顺势将人吃干抹净再说。
柯庭致下一秒,就打破了她的幻想。
虽说她只是想一想,并没有真吃的意思,可这心里就是有些不得劲儿。
温玉兰这会儿倒也冷静下来了。
柯庭致说的对,肖三娘不像是那种没分没寸的人,这事儿大抵是事出有因。
退一步讲,如今的温玉兰还得依附柯家,又与柯庭致是债主与欠债者的关系。
她和肖三娘的关系,还真不好搞僵。
因着这层考虑,温玉兰臭着脸,把柯庭致的请求答应了下来。
下手砸晕柯庭致时,她用了五六分的力气,保准柯庭致明早醒来时,额角长一大包。
至于捆绑……
咦!这玩意儿莫名的情色,温玉兰才不绑呢。
只是到了半夜,等柯庭致闹腾起来时,温玉兰还是口嫌体正直的把男人按在她床上,用衣服把人捆得扎扎实实的。
也不知道肖三娘在鸡汤里放了什么药,如柯庭致这样理性冷清的人,也被琢磨的欲仙欲死,隔半个时辰他就要清醒一次,并且一次比一次难捱。
最后那一次,温玉兰差点儿就被他得逞了。
幸好关键时刻,柯庭致好像恢复了理智,及时叫停。
那一刻,温玉兰心里是真的对他心动了一下。
他说他不会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情,就一定不会。
温玉兰本来对此还嗤之以鼻,可现在她却信了。
她知道她不该对一个企图强迫她的男人心动,可这男人是真特么的优秀啊!
这玩意儿搁谁,谁撑得住啊?
*
两人折腾了一夜,都是身心俱疲,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挨不住,倒头便睡。
于是当肖三娘开了锁,又偷偷开门看屋里情况时,她所看到的,就是她英伟俊美的儿子,手脚被绑在床上,而温玉兰则身着薄纱短衫,将他压在身下呼呼大睡。
?
肖三娘在脑子里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她觉得儿子儿媳这姿势,好像不太对劲儿。
按照常理,难道不该是丈夫搂着妻子睡觉,亦或者妻子被压在下面吗?
为什么到她儿子儿媳这里,就颠倒了呢?
还有啊,他们两个玩的这么开这么大吗?!
她一本正经,顶天立地的乖儿子,居然、居然被绑了手脚……
天,这个画面……
肖三娘捂住嘴,一脸复杂的退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完全没有了事成以后的那种喜悦感。
她总觉得儿子变得不像是她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