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没撑住,直接哭了出来。
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娇娇软软的叫道:“陛下……”
这似是求饶,又像是求欢的娇柔嗓音,把魏帝挠的心头痒痒。
这个至尊男人哼哼一笑,当即便心随意动,对着温芍药娇嫩的红唇吻了下去。
……
御书房在经过一柱香的凌乱后,又恢复了平静。
魏帝露出魇足的表情,示意站在角落存在感为零的太监,出门宣温青山进屋说话。
直到这时,温芍药才恍然发现,原来这偌大的御书房,除了她和魏帝二人,竟然还有别的人在!
那刚才、刚才她被魏帝压在案台上,为所欲为的狼狈模样,不就被那个死太监看去了吗?
意识到这一点的温芍药,脸上一片潮红,整个人又羞又恼,又恨又觉得无力。
她斗不过魏帝。
温青山一听到太监宣他进御书房觐见,他立马就抬脚跟了上去。
事实上,早在他听到温芍药发出惊叫声时,便预感到女儿出事儿了,当时就心急如焚的想进去看个究竟。
只是御书房乃皇宫重地,外面围了一群护卫。
别说温青山这么个文臣弱鸡,就是武功高强的刺客,也很难闯进去。
所以他只能抓心挠肝的乖乖等着。
现在一听到觐见的御令,温青山便神情一震,脚步匆匆的踏进了御书房。
房门未关,温青山还未来得及行礼,便见明黄色的案台后,他心心念念的掌上明珠,正衣袍凌乱的坐在魏帝怀里。
而魏帝,那个与他年纪一般大,半截身子都入了土的老男人,则将一只手,大刺刺的探入他女儿胸前的衣襟里。
魏帝的贼手在做什么,温青山如何看不出来?
他目眦尽裂,怒火直冲脑门,险些就要上前与魏帝拼命。
可理智让温青山压下了罪恶的冲动。
他努力收敛情绪,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进御书房,在距离案台三米远的地方站定后,他跪下行礼,口中恭谨的喊着“吾皇万岁”。
魏帝挑不出温青山的错,但这并不妨碍他惩罚温青山,由着他跪在地上,一直不赦他的礼。
他欣赏着温青山青白相加的脸,看着他忍耐得握紧拳头又松开,魏帝只觉得心里一片畅快。
曾几何时,面对强权和现实,他也是这样的屈辱和无奈。
“温爱卿,朕请你来,便是有一事要告知你一声。”
“我看见丹宁,便想起琴儿,为解相思之苦……”
“朕决定求娶丹宁,封她为妃,接她入宫与我日夜相伴。”
“不知温爱卿意下如何?”
如何?
温青山当然觉得不如何!
他只觉得晴天一声霹雳,被魏帝的话炸得外焦里嫩。
魏帝是得了失心疯吗?
他怎么可以纳芍药为妃?!
“陛下,还请三思而后行啊!”
“丹宁郡主是您的女儿啊,您纳她为妃,这、这于理不合!”
“这是有违伦常的!”
此时的温青山,还未意识到的事情的严重性。
哪怕温芍药面露绝望,不停给他使眼色。
他也没品出女儿暗示的意思,只是在心里自以为是的想,先前听到的惊叫声,大概就是芍药被魏帝这个打算吓到,所发出来的。
温青山其实并不是失了智,他只是不愿面对现实,出于一种逃避心理,所以自我欺骗罢了。
其实他比谁都清楚。
无论他答不答应,魏帝都意已决。
而他捧在掌心呵护多年的女儿,只怕在他等在殿外的片刻功夫,她就已经遭受了魏帝的侵犯。